魏山嘴角一瞥,露出一抹笑容的,道:“我沒想干什么,只是想做好我們的采訪工作而已。”
說完,在祝嵐皺眉不解的神色中,魏山指揮另外兩名年輕記者道:“馬上準備,開車跟上陳飛?!?br/>
“你——魏山,你這是干什么?”祝嵐聞言,不由得面色一沉,生氣無比。
魏山出聲道:“祝嵐,你剛才沒聽到,那陳飛在電話中,提到了宋熠嗎?宋熠可是國內一線的女歌手。而且為人低調,平時很少接受采訪的。你說,要是我們能借此機會,采訪到宋熠的話,效果會如何?”
“這——”祝嵐一愣,隨即搖頭道,“那也不行,這是陳先生和宋小姐私下的聯系,我們不能干涉?!?br/>
“呵呵——祝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畏畏縮縮了。”魏山冷聲道,“再說,這次的采訪,可是你安排的,結果搞砸了。你說,我們如何向上面交代!”
“你有個好老爸,能幫你兜著。但我們可沒你那么好的運氣,到時候任務沒完成,受罰的還是我們。你祝大記者安然抽身,自然不用考慮這么多了?!蔽荷揭魂囍S刺。
旁邊兩名年輕跟班記者,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標明他們很同意魏山的說法。
這下,祝嵐也有些無言以對了。
而魏山干脆也不理會祝嵐了,直接揮手道:“祝大記者不愿意的話,可以自己回去。這次活動,我們三個去就行了?!?br/>
眼看他們就要離開了,祝嵐咬了咬牙,追了上來,出聲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她之所以跟上來,一來是想借機和陳飛見面,將事情解釋清楚。二來,也是有她這么一個熟人在場,如果雙方再鬧得不愉快的話,她還能緩解一番。
魏山見狀,露出笑容,隨即一馬當先的下樓去了。
另一邊,陳飛開車離開了公司,朝對方所說的北郊七號倉庫行進過去。
同時,陳飛摸出手機,給洛風、鐘天宇、季東陽、司徒空乃至于白爪都打了電話,讓他們幫忙調查張秋月和宋熠的事情。
打完電話之后,幾分鐘后,季東陽那邊打來了電話,向陳飛確定了消息,“宋熠真的失蹤了,一個小時前,她本來一個人在家中練歌的。但現在,家里已經沒人了?!?br/>
很快,洛風也傳來了消息,京城音樂學院那邊,張秋月也突然失蹤了。
這下,陳飛的心更加緊張了起來,面色陰沉,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車速。
在他后面,緊急跟過來的魏山等人,看到陳飛將車開得飛快,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跟了上去。
眼看車速已經超過了一百,祝嵐不由得有些緊張,道:“開得太快了,魏山,你慢點。”
魏山聞言,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反而繼續加快了速度,同時出聲道,“那陳飛車開得那么快,如此著急??隙ㄊ怯惺裁醇笔拢蛟S是個勁爆的大新聞。”
說話間,魏山表情越發的興奮,目光凝聚,控制著方向盤,緊緊跟著陳飛的車子。
幸虧是在京城之中,道路比較擁堵,陳飛的車速提不到最高,所以魏山倒是一路能跟上。
前面,陳飛車內,又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司徒空那邊傳來了消息,對陳飛道:“陳先生,綁架張小姐和宋小姐,極有可能是夏家動的手?!?br/>
“夏家!夏宇,夏瀚!”陳飛的表情冷了下來。
司徒空道:“我們的人調查到,近兩天時間內,夏家一直在招攬京城的武者,花了不菲的價格。而且,就在今天一早,有人看到,十多年車隊,從夏家出來,去了京城北郊。”
“我明白了!”陳飛面色一沉,隨即命令道,“你帶人過去,然后……”
給司徒空下達命令之后,陳飛又馬上打通了洛風和鐘天宇的多手機,讓他們帶人過去。
掛斷了電話,陳飛目光盯著前方,表情陰冷,咬牙切齒道:“夏家,夏林峰、夏宇、夏瀚。你們最好期待秋月和宋姐沒事,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
與此同時,北郊七號倉庫之中,滿是蜘蛛網和銹蝕鋼架的倉庫之中,一名國字臉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面色陰冷的看著綁在眼前的兩名女子,沉聲道:“就是因為她們,我的兩個兒子被人給廢了。”
在中年男子一旁,兩名渾身打著繃帶,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面色陰沉無比的瞪著面前被綁在鋼架上的張秋月和宋熠,滿腔怨恨之色。
“賤女人,你們馬上就會知道,得罪我夏家的后果的?!?br/>
“還有那個陳飛,等下,就讓他和你們一起陪葬吧!”
………
張秋月和宋熠此刻被結結實實的綁在鋼架之上,就連嘴里也被塞滿了布團,根本動彈不得。但眼中卻滿是堅定和憤怒之色,狠狠的瞪向眼前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