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就是鄭寶娥。
她本想憑借父親和X拍賣場的交情進入手術室,那些人卻一臉嘲諷地對她說:“全世界想為我們做事的人那么多,鄭宏安不過是其中的一條狗而已!你既然是狗的女兒,就滾到狗待的地方去!”
那些人雖然把她從秦舒和褚臨沉手里救了出來,卻在榨取了她的價值后,把她推進了另一個地獄。
這里的一切都讓她抗拒,可是為了活下去,她能忍。
只是有一件事......
她剛把醫療用品分發給其他同伴,一個光著上身、又黑又壯的男人就貼了過來:“甜心,今天還是你幫我處理傷口嗎?”
聽到這聲音,她的身體下意識地一顫。
想到那晚在這里遭受的屈辱折磨,腿心撕裂的痛感席卷而來。
她用力克制住情緒,才沒讓手里的托盤掉在地上。
男人明目張膽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她不敢回視,埋著頭小心翼翼說道:“你的傷口有點多,我動作太慢了要很久才能處理好,你找其他人吧——”
“我就喜歡你軟乎乎的小手,我們可以慢慢來,就像那天一樣......”
聽到這話,鄭寶娥臉色更是白了白,“不......”
可男人根本不顧她的拒絕,拉著她往墻角的椅子走去,他粗壯有力的手臂攬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抵抗。
而其他人似乎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還露出會心的笑容。
鄭寶娥心里簡直絕望到極致。
曾經她也是被人追捧,天之驕子一樣的人物,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境地?她怎么能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境地?
鄭寶娥暗暗咬著牙替男人換藥、包扎傷口。
男人那只不安分的黢黑大掌在她身上游走,肆意挑逗,眼中邪惡的光芒似乎恨不得穿透她的白色大褂。
鄭寶娥惡心得快要吐出來,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這個男人已經贏過好幾場擂臺賽,他那只黢黑的大掌能徒手擰斷一個成年男人的脖子,死在他手里的對手不計其數!
簡直比猛獸還恐怖!
他對女人也是毫不憐香惜玉,那晚在受著傷的狀態下就差點兒要了她半條命!
今天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恐怕直接弄死她都有可能!
鄭寶娥心驚膽戰地給男人涂著藥膏,一邊想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到的非人折磨,一邊又忍不住回憶曾經那些光鮮亮麗的日子。
越想心里越是不甘心。
她的命運應該由自己掌控,而不是交給這樣一個禽獸男!
鄭寶娥瞥見托盤里的一枚注射器,眼里一亮,像是看到了生機。
論力氣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是她懂醫術?。?br/>
以前,她也是跟秦舒學過一點針灸之術的!
壓下心里的激動,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放慢了手上的速度。
其他人都差不多包扎好了,男人有些不耐地問:“怎么還沒好?”
“快、快了......”鄭寶娥抬起頭慌張地說了句,環顧周圍,含羞帶怯說道:“能不能,讓他們先出去?”
原來是害羞了......男人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