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丁國珍坐在車內,低頭接通了封哥的電話:“喂?”
“完事兒了,你過來啊,還是我把人給你送回去啊?”封哥笑著問道。
丁國珍掃了一眼手表:“我過去接他吧?!?br/>
“好勒,你到了給我打電話?!?br/>
“嗯?!?br/>
話音落,二人結束了通話,隨即丁國珍扭頭看向車后喊道:“壯壯,你們幾個上樓,我們去把皮司長接回來?!?br/>
“上樓?”叫壯壯的青年愣了一下:“去干啥?”
“……我踏馬還是有點不放心老皮他那個兒子?!倍浒櫭蓟氐溃骸澳切∽右豢淳陀悬c愣,不是啥省心的貨。明天就開發布會了,咱們穩妥一點?!?br/>
“咱們是保護,也不是監管,人家能讓咱進屋嗎?”壯壯有點為難的問道。
“咱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他們的安全,上他們屋里待著咋了?”丁國珍大咧咧的罵道:“不用管他們的情緒,咱干好自己的事兒就完了?!?br/>
“那行吧?!?br/>
“嗯?!?br/>
說完,壯壯帶著兩個同事下車,隨即丁國珍和司機開著越野車趕往了喜樂宮。
……
秦禹叫來保護皮司長安全的警員,全部都是身家很清白的。他們大多數都是長吉或奉北的人,而且來警司也不超過一年,屬于那種根本還不懂什么站隊和傍大腿的小孩。所以這些人性格很好,不但聽話,干起事兒來也認真。
壯壯居留權所在地就是長吉的,他人如其名,身高一米八五,體重近二百斤,渾身全是肌肉塊,但面向清秀,看著還挺帥的。
丁國珍走后,壯壯領著兩個同事就上了樓,敲開了公寓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