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旁,林成棟一愣:“呵呵,今天咋都打聽秦禹呢?他身體不舒服,請假了?!?br/>
汪天一怔:“他跟你說的???”
“他讓我幫他帶的請假條?!绷殖蓷澣鐚崙?。
汪天皺眉掃了一眼顧言,轉身沖李元震說道:“先走吧?!?br/>
“謝了昂!”李元震沖著林成棟擺了擺手,邁步就跟著汪天離去。
顧言自始至終都沒有搭理二人,只邁步上了汽車,找了個犄角旮旯,蒙著毯子繼續睡覺。
沒多一會,汽車離開了學院,汪天帶著李元震坐在導師專用的小車內,輕聲交談了起來。
“你說他是真身體不舒服,還是故意躲起來了?”汪天問。
李元震斟酌半晌:“我覺得很大可能是躲了?!?br/>
“那這個秦禹到底是啥意思呢?”汪天有些疑惑:“故意讓我們著急,繼續往他身上砸價嗎?”
“不清楚?!崩钤饟u頭。
“他在南滬是不是有一個公司?”汪天再問。
“是的?!?br/>
“你給韓桐打個電話,讓他問一下,秦禹的公司在哪兒?!蓖籼旆愿懒艘痪洹?br/>
“好?!崩钤鸬皖^拿起了手機。
……
東浦區,天成寶豐醫藥公司一樓小會議室內,秦禹皺眉看著七個文員,一個主管經理,話語十分直白的罵道:“公司的主要業務,確實是在松江,這邊也就是個殼子,但即使是個殼子,你們他媽的也不能在上班期間睡覺,打牌,化妝???!還有沒有點基本工作態度了,拿這兒當康娛中心啦?!”
“秦總,這邊業務確實太少了,我們除了負責跑一些本地需要的手續外,就沒其他工作。實不相瞞……我自己都閑的蛋疼。”部門經理也很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