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1點左右,顧言返回了燕北,趕到總督辦公室,見到了王胄手下的師長。
“太子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林耀宗為了要當這個總督,已經對我們這些顧系家將大開殺戒了。”
“太子爺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在戰場上,給咱顧系拼過命,負過傷的,但混到現在連條活路都沒有了。您再不出手,我們這些人都得被林耀宗干掉?!?br/>
一群將領姿態很低,聲情并茂地說著自己的危險處境,可憐得宛若無處訴說冤情的民眾。
眾人穩定了一下情緒,彎腰坐在了沙發上。
這話拉近了雙方的距離,但實際上卻沒給出啥重要承諾。
顧言沉默半晌后,立即說道:“這樣,你們等待一下,我馬上給滕胖子打電話,讓他帶著王胄軍長,以及其他軍部將領,一塊回八區接受調查?!?br/>
眾人交流了一會后,顧言走出會議室,拿著電話撥通了滕胖子的手機:“滕叔,你有把握嗎?”
“有把握也要快一點,我怕一二戰區老部隊的人,都會跳出來指責你們。”顧言眉頭輕皺地說道:“事情要盡快落地,不能懸著。只有確定王胄有問題,并且有確鑿證據,那我們才好有下一步動作?!?br/>
“我等你電話?!?br/>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顧言站在言站在略顯空蕩的走廊內,低頭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臉上沒有任何喜悅高興的表情。
總督的那個位置,真就這么有魔力嗎?
顧言的情緒有些低落,他在心里祈禱著,那個同盟會只是一幫跳梁小丑組織起來的,并不會牽扯到什么自己在意的人。
王胄軍部內。
這一網打下去,撈上來的全是大魚,雖然頑固分子很多,但不是誰都愿意替上層扛雷和玩命的。
臨時分出來的一間審訊室內,一名負責進攻白山頭的營長說道:“當時楊澤勛給我們營下達了死命令,讓我們務必活捉山上的林驍?!?br/>
“對?!避姽冱c頭:“我們當時還有疑問,為什么要打特戰旅,但上層說這是軍部的命令?!?br/>
“上層下達命令的時候,我的營副,連長都在,他們能證明?!边@名營長心里是非常有數的,他這個級別的指揮官,只能聽上層命令,但卻不能問為什么,所以即使自己確實攻擊了白山頭的特戰旅,那也是執行軍部命令,本人責任并不算巨大??伤遣煌?,回頭打上王胄嫡系的標簽,那弄不好是要被判重刑的。
……
燕北四家半官方性質的媒體,被上層約談了。
報道的內容,對川軍進攻八區部隊提出了四五個疑問,對滕胖子師貿然向陳系部隊開火,也提出了很多疑問句。
輿論在發酵,同盟會顯然已經開始動用自身的政治力量了。
……
某地區的一輛軍車上,一名男子低聲說道:“在老三角,你們去把最后一把火點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