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個簽名之后,那個老女人就徹底的陷入了癲狂,嘴里細細碎碎地不知道嘀咕著什么,有一大堆都是來自俄聯的土語,還有更多的是臟話和辱罵。
很快,她死死地抓著那一張紙,等著血紅的眼睛,竟然不管陰言和槐詩了,筆直地沖向了船艙里。
在她手中,那一支早已經死掉的雞已經被她捏斷了脖子,粘稠的鮮血自她的腳下滴了一路。
陰言不敢一個人留在槐詩跟前,趕忙跟了過去。而槐詩也遠遠地跟了上去,想要知道她去做什么,為什么那個名字會讓這個老女人有這么大的反應。
很快,他就看到了,在餐廳里,那個瘋女人和自己的那位可憐的哥哥糾纏在一起,隔著老遠都能聽見她的尖銳嗓音。
“你騙我!你一直在騙我!”
她好像瘋了一樣,死死地搖晃著自己老到隨時快要斷氣的哥哥,憤怒地尖叫:“你知道那個詛咒,你知道!你知道我們將要面對什么,你這個騙子!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而那個可憐的老頭兒原本坐在輪椅上,正抓著勺子喝粥呢,如今被她如此拉扯搖晃著,完全喘不過氣來,劇烈地嗆咳著,臉憋成了青紫色。
就連麥片都從鼻孔里噴了出來。
槐詩遠遠地看著,完全搞不明白:“那個名字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那是白冠王的名字,槐詩。”
在他的腦中,傳來艾晴疲憊的嘆息,“那是白冠王親自所書寫的留言,就好像你接到的那一封信一樣……自我們上船的那一瞬間開始,就已經落入了白冠王的計劃之中了?!?br/>
槐詩愣了一下,旋即如墜冰窟。
自己何德何能,被這種大佬算計???
別說算計,那種大人物看他一眼他就死了,連氣兒都不帶喘的,何必呢?
“我記得你隨身的裝備里帶有煉金工具,對吧?”艾晴忽然問:“會制作霧化劑么?”
這個簡單,不論時槐詩還是范海辛都會。
畢竟是煉金術要用到的基礎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