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玄知道寧邦的病房號,帶著許清悠直接上去。
寧邦的病房外面有兩個人守著,不知道是寧邦還是寧修雇的兩個保鏢,也不清楚是要防著誰。
寧玄過去,那兩個人愣了一下,趕緊攔了上來,“不能進,你是誰,親屬嗎?”
寧玄實在是不想說自己是寧邦的兒子,就只能說,“我之前打電話溝通過了,說是這個時間過來,你進去問問,要不要見我。”
保鏢一聽,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其中有一個人轉身進了病房里。
過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出來了,對著另一個保鏢點點頭。
另一個保鏢側身讓了一下,“可以了,可以進去了。”
寧玄伸手把許清悠的手牽過來,兩個人推門進了病房。
寧邦坐在病床上,帶著一副老花鏡,正在看手機。
他雖然穿著病號服,可看起來一點生病的樣子都沒有。
知道寧玄和許清悠進來了,寧邦也沒有把手機放下,還盯著上面看,不過卻說話了,“聽說你回來好幾天了,怎么樣,朋友們都見了嗎?”
許清悠是第一次看到寧邦,從前倒是也有看到一些他的新聞,上面確實也附了一些寧邦的照片,不過都是他很年輕的時候。
現在這種頭發花白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的樣子,跟那些照片里完全不一樣,根本就不像同一個人。
寧玄說了一句都見過了,然后又說,“只剩你沒看到了,所以過來看看。”
寧邦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緩緩的把手機放了下去。
他抬眼看向寧玄,和蒼老的體態不相匹配的,是他銳利的眼神。
可能這副身軀看著像是行將朽木的老者,可那眼神兒看著卻像一個正壯年的男人。
許清悠眉頭一皺,她知道寧邦和寧母的那些事兒,現在似乎才明白當年寧母正紅的時候,為什么會被一個有家室的男人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