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上班的點,見到張巧艷的時候,王春妮哭成了淚人。
張巧艷也哭著問道:“爹、媽,你們是來接我的嗎?”
張德正看向女兒:“爹沒用,沒有找到羅俏,你好好的在里面學習,好好表現爭取早些出來。”
張巧艷聽了自家爹的話,哭的撕心裂肺:“她不是沒事嗎?為什么非要害我被關,她怎么那么惡毒,她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
里面的看守人員,對著張巧艷喊道:“安靜,不準大聲喧嘩?!?/p>
最終張巧艷為她的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要在少管所里改造三年,這讓張家人覺得天都要塌了。
羅俏到站下車后,先是在市里轉了一天,這里現在已經有人小型的批發市場了,各種日用品應有盡有。
衣服、鞋襪款式都很新潮,最重要的是竟然自行車、手表、收音機,縫紉機這些大件可以不用票,價格還便宜。
羅俏一直轉了兩天才出手,手上就那點錢,除了大件一樣進了兩件外,全都是衣服、鞋襪、日用品。”
只留了二十塊錢應急,隨便買了一張內地的車票,下車后找了個黑市直接把貨放出去一部分,然后一路往南走,用同樣的手法把貨出完。
就這樣一直來來回回的倒騰了十幾天,手里的錢已經滾雪球般的成了三萬多,眼看著時間不多了,羅俏化裝成不同的樣子,把那三萬塊錢全部換成了貨。
之前她就在郊區臨時租了一個倉庫,花了五塊錢,說好了只用半個月。
等最后一批貨送過來,羅俏收入空間,直接跑到了火車站買了一張到京市的車票,這才在車站的候車室休息了起來。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邊有人注意上了她,還好她跑的快,那些人找到倉庫的時候早就人去屋空了,他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大手筆。
三天后,羅俏到了北京,先找地方住了下來,她在想是自己直接找上門,還是讓派出所幫著找上門,之前羅俏就做了準備。
當年原主的親生父親就在這邊的部隊上,所以原主母親寧雪靈才會在吉市的醫院生產,只是當年生了羅俏出了意外,必須要轉院。
生產當天因為原主爸爸出任務了,陪著來醫院的只有原主的姥爺和部隊家屬院原主爸爸的一位戰友和他妻子。
原主的姥爺本來高興得了一個外孫女,把兜里提前準備好的玉牌剛給小嬰兒帶上,還沒高興一會得知女兒必須轉院。
所以當時只有姥爺知道給小外孫女戴了那枚小玉牌。
那會也沒有120,只得回部隊聯系車,順便回家拿東西,便把羅俏交給了那位戰友的妻子,安排那位戰友幫著辦轉院手續。
沒有想到的是那位戰友的妻子上廁所的一個空檔,就讓高素花給得逞了,他們匆匆忙忙的轉了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孩子被換了。
最主要是孩子一回京,就被送到了奶奶那邊,等原主的媽穩定下來,出了院直接就回了婆婆家坐月子,原主的姥爺再見孩子的時候,已經是滿月的時候。
姥爺當時是發現原主脖子上沒有帶著小玉牌,可當天過滿月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不方便問出口,只是原主和姥爺跟大兒子提了一嘴玉牌的事情。
只可惜半年后,姥爺因工去世了,這事就只有原主的大舅知道。
羅俏之前到吉市那家她出生的醫院了解過情況了,使了些小手段已經拿到了當年的住院記錄,上面只寫了單位和名字,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羅俏還找了當年婦產科的醫生了解一些情況。
這些事情連貫起來,羅家自己肯定還會去查,就算是自己沒有到部隊那邊核實,也不怕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