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無法形容他看到房間里那一幕時的心情。
如果他晚來一步,白錦瑟可能就被這個男人糟蹋了。
她安靜的睡在床上,像個孩子一般,仿佛對周遭的一切,一無所知一般。
他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在自己家里,也會遭受到這樣的暗算。
不知道怎么的,墨肆年就想到中午她跟自己吵架時,那靈動的眸子和不服輸的模樣。
她要是知道自己的遭遇,那雙眸子肯定會暗淡吧!
他直接走上去,一把將靳辰軒從床上拽下來,像垃圾一樣,扔在在一邊,快速的將白錦瑟的裙子放好。
靳辰軒都懵了:“你......你誰啊,你想干嘛?干嘛打攪我的好事兒!”
墨肆年活了二十幾年,他自認為,什么腥風血雨沒見過,多么骯臟的事情,他都能面不改色。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白錦瑟在自己家里,居然都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可怕到了極點!
&; 他沉著臉轉身,整個人宛如修羅。
他一手抽過靳辰軒扔在床上的皮帶,直接對著靳辰軒抽過去。
靳辰軒驚的大喊:“你不能打我啊,我可是靳家二少!”
只不過,他的話絲毫沒能阻止墨肆年的動作。
靳辰軒身上立刻就出現了紅印,空氣中只有皮帶凜冽的聲音。
靳辰軒疼鬼哭狼嚎,嘴里還在不干不凈的罵著:“你干嘛打我,你什么東西啊,你......??!”
靳辰軒一開始還能罵兩句,后面一句話都罵不出來了,疼的只剩下了哭聲。
墨肆年整個人猶如羅剎,恐怖的讓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