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看的那叫一個神色復雜,譚逸飛這次是真的遇到對手了啊!都被當成弟弟了,還有機會改變身份嗎?
白錦瑟送走墨肆年,轉身看了一眼在沙發上挺尸看戲的安妮:“吃飽了,喝足了!戲看完了,是不是該走了!”
安妮干笑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被你看出來了!”
白錦瑟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給我當了幾年助理了,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想干嘛?”
安妮笑道:“我好感動啊,我沒想到,錦瑟這么了解我呢!”
白錦瑟翻了翻白眼:“別貧嘴,起來,回你家!棉花去寫作業了,正好,我去看看譚逸飛!”
安妮笑著站起來:“我還以為,你不管他了呢!”
“我今天說了他,我要是真不管,他怕是今晚得把自己氣成心肌梗塞,明天給病人做手術,一個手抖,萬一把人害死了,還不是我的罪過!”白錦瑟說的面無表情。
安妮聽得雙肩直抖,她憋著笑:“要是譚逸飛聽到你這話,估計還得氣暈過去!”
白錦瑟勾了勾唇,拉開門:“走!”
兩個人出了門,安妮有點想去看戲,被白錦瑟看了一眼,乖乖進了自己家。
白錦瑟敲了敲譚逸飛家的門,譚逸飛看到她,臉臭的厲害:“你還知道來看我啊!”
白錦瑟沒好氣的搖搖頭,進了門。
看著譚逸飛直接躺在沙發上,看樣子,真的被氣的不輕,還在發脾氣。
白錦瑟坐在另一個沙發上:“你說你這是跟誰生氣呢,至于么!”
“當然了,你跟外人一起針對我,我能不生氣嗎?”譚逸飛氣的坐起來,瞪著白錦瑟。
白錦瑟笑了笑:“瞧你這點出息,就算是我跟墨總以前認識,可你也知道,我現在對他并不熟,他對我也保持了適當距離,他對我來說,就是個客人而已,你跟他較勁什么呢!”
譚逸飛盯著白錦瑟:“他對你來說是客人,那我呢,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