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也沒廢話:“讓墨子濤將沈町然送我家來,記得是安然無恙的送過來,否則......我立馬報警!”
墨鐘才愣了愣:“沈町然......你說的是子濤從瀝城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墨肆年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
墨鐘才心里又氣又怒,沒想到,墨子濤因為玩女人,居然玩出事兒了,因為這點破事兒惹到墨肆年,墨鐘才心里相當惱火。
他盯著墨肆年:“你是為了那個女人,才給子濤設局的,對嗎?”
墨肆年挑眉看了一眼墨鐘才:“墨副總,說話要負責任,誰設的局,你有證據嗎?信口雌黃的污蔑,小心我告你誹謗!”
墨鐘才的臉色變了變,他雖然神色難看到了極點,但到頂沒有再說什么。
好半天,他才說:“我會讓子濤把人送過去的,你也要說話算數,放了子濤!”
墨肆年嗤笑了一聲:“墨副總說的好輕巧,那被挪用的九千六百萬墨副總打算怎么處理?”
墨鐘才氣的哼哧哼哧的盯著墨肆年,最終恨恨的說:“我會把這個窟窿補上的!”
墨肆年了然的點了點頭:“可以了,只要墨副總能做到,我可以放墨子濤一馬!”
“既然這樣,那你能不能把手里的證據給我!”墨鐘才一想到要出九千六百萬,就肉疼的不行。
墨肆年挑眉看他,有些諷刺:“二舅,你是覺得我很傻么?”
墨肆年在公司,根本不會這樣稱呼墨鐘才,他冷不丁的這么一喊,墨鐘才心里莫名發虛。
墨肆年慢條斯理的說:“讓墨子濤別再犯我手里,否則......我讓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肆年這態度,擺明了要拿這份證據,拿捏墨子濤,而且,人狠話毒。
墨鐘才氣的直接脫口而出:“你敢!”
墨肆年看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