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公主沒說扔,也沒說不扔,仿佛漠不關心似的,轉身進了屋。
……
送完月餅的小凈空很開心,一蹦一跳的。
他立馬收了雀躍的小表情,變得一板一眼,嚴肅又嚴厲:“你去哪里啦?我剛剛都找不到你?!?br/>
“哦?!毙艨诊@然對這個不夠具體的回答并不滿意,他問道,“你去哪里送了?”
“還有?”小凈空背著小手,歪頭看向他。
小凈空鼻子一哼:“我就是覺得還有!”
“到底有沒有?”小凈空問。
小凈空挺起小胸脯道:“我想知道誰送的月餅比較多!”
小凈空叉腰跺腳:“我才不幼稚!起碼我不會像你這么大了還尿床!”
小凈空把他的手從自己頭頂上抹開:“是你是你就是你!略略略!”
蕭六郎呵呵:“還說不幼稚。”
這是斷斷不能拜的,不然蕭六郎的輩分就矮一截了,日后見了馮林都不能再稱呼馮林,得稱呼一聲馮師叔。
“馮林喝多了,晚上你多看著點?!笔捔蓪α殖蓸I說。
“我、會的?!绷殖蓸I說。
另一邊,南湘與魯師父也準備告辭了。
南湘笑了笑,對蕭六郎道:“他醉了,別聽他亂說?!?br/>
顧小順與顧琰幫忙將醉醺醺的魯師父扶上馬車,顧小順不放心師父師娘這么回去:“我今晚過去照顧師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