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傷讓給看五殺嗎?
生病不算受傷!
蕭珩感受到懷里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轉來轉去,撓得他心口一陣發癢,他深吸一口氣,扶住顧嬌的小肩膀,讓她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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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承認自己好幾次差點死了,還在冰原上凍成了一座小冰雕,還生了一場大病。
就算把天捅破個窟窿也從不會心虛的。
蕭珩直接問道:“哪里受傷了?”蕭珩直接問。
有本事你猜到我是差點凍成了小冰雕!或者差點死于小疫疫!
要不是親身經歷過,顧嬌自己都猜不到。
蕭珩:“……”
他一手撐著椅子的扶手,高大的身軀虛虛地壓著她,另一手輕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帶了一絲男人的危險說:“確定要我檢查嗎,嬌嬌?”
她愣愣地看著他近在遲尺的俊臉,感受著他炙熱的氣息,他掌心的溫度隔著衣料傳到她的腰肢上,她原本有些冰冷的腰肢仿佛頃刻之間著了火。
顧嬌眨巴了一下眸子,忽然伸出手來,摟住了他充滿男性力量的腰肢。
顧嬌輕聲道:“嬌嬌想要?!?br/>
顧嬌抱緊他的腰肢,借著手臂的力道將身子輕輕地帶起,她與他的呼吸幾乎貼在了一起。
“嬌嬌想要什么?”
“害羞了嗎?”
蕭珩:“……”
她已經連續多日不曾好好合眼。
其實她精疲力盡成這樣,怎樣都不會被驚醒了,蕭珩卻依舊動作輕柔。
他掖好每一處被角,將她的小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隨后他目光動容地看著她,俯下身來,溫柔地親了親她額頭。
天蒙蒙亮時,小凈空像往常那樣醒來,壞姐夫不在,這沒什么可奇怪的,原本壞姐夫就比他起得早。
可惜嬌嬌沒有回來,他好沒精打采的,新衣裳都懶得穿了。
他習慣性地先去顧嬌的屋子轉悠一圈,之后再去洗漱。
他在后院拿起馬尾做的小牙刷,刷著刷著,慢半拍的腦子突然就有畫面了。
嬌嬌!
小凈空連小杯杯和小牙刷都不要了,嗖的轉過身,噠噠噠地朝顧嬌的東屋跑去!
姚氏與顧小順醒得早并不奇怪,可一貫愛睡懶床的顧琰也起了就不得不令人驚奇了。
&nbssp; 大概是龍鳳胎的感應,顧琰其實半夜就醒了,然后他就來到顧嬌的身邊躺下。
“嬌——”
小凈空急乎乎地看著床上熟睡的嬌嬌,嗯嗯嗯嗯了好幾下,放棄了掙扎。
“我們先出去吧?”姚氏小聲說。
房嬤嬤一臉激動地從堂屋后門走進來,小聲問道:“我方才在隔壁聽到姑爺和霍老爺說,大小姐回來了?”
姚氏也難掩心頭激動,她笑著點點頭,壓低音量說:“回來了?!?br/>
顧嬌離開前是給家里留了信的,信上說是去做大夫,除了蕭珩與顧琰,其余人都信了。
戰火之地,連老侯爺都被抓了,顧嬌一個姑娘家,自保就成了眾人最擔憂的問題。
顧嬌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
隨后她就看到了門縫里伸進來的一顆兩顆三顆四顆小腦袋:“……”
顧小寶被顧琰兩手抓在胸前,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的,正吧唧吧唧地吸著手指。
顧嬌:“……”
小凈空眸子一亮,嘭的推開房門,第一個朝床邊沖過去:“嬌嬌你醒啦!”
臭小和尚跑這么快!
小凈空才不理臭琰哥哥,嬌嬌回來了,他只和嬌嬌說話!
他原本只想單純地賣個萌,可賣著賣著鼻子就酸酸的,心里好委屈。
這三個月他要重來一次!
離開時他還是個小寸頭,如今快成小蘑菇頭了,翻過年應該就能扎小揪揪了。
顧琰抓著顧小寶走進來,瞥了小家伙一眼,道:“你當那是什么地方?小孩子能去嗎?”
顧琰就愛和小家伙抬杠:“長大你也不能去,那是打仗的地方,很危險的,你這種文弱書生就只能待在京城。”
顧琰以為是自己終于在拌嘴這條路上贏了小家伙一次了,誰料半晌后小凈空突然受傷地開口:“所以,嬌嬌是去了很危險的地方嗎?”
他們只說是邊塞,顧嬌在信上也是這么說的。
顧琰沒料到自己和小家伙抬杠竟然說漏了嘴,他清了清嗓子,道:“好啦好啦,嬌嬌都平安回來了,你就不要再擔心了?!?br/>
“嬌嬌?!毙艨锗嵵氐乜聪蝾檵?。
她正要安撫地摸摸他小腦袋,告訴他自己確實沒事,就像顧琰說的,不用擔心她的。
如果一定要去。
如果一定要打仗。
我替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