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在塵封的鋼鐵門扉之上,那一張猙獰的面孔浮雕俯瞰著下方的來者,肅然發問。
就在大門的周圍,無數惡毒的陷阱和詛咒早已經抵達了觸發的邊緣。而在他們身后長廊之上,數之不盡的詭異石雕的眼眸齊齊亮起了光芒。
槐詩愕然。
“怎么回事兒?”他回頭問蛇面,“為什么我都下地獄了,你們還是這一套玩意兒?能不能換個新花樣來?”
“這是茲姆狗賊所設下的防御。”
蛇面祭祀虔誠的回答道:“除了外層的傀儡軍團之外和現境之外,大門上的面孔就是它孽物裝甲的化身,除此之外,寶庫的內部也設置著諸多在下不了解的陷阱,一旦觸動的話,很有可能直接引發全城的警報,導致……”
“行了,我知道了。”
槐詩已經開始頭皮發麻,仰望著眼前龐大的金屬門扉,還有那一張詭異的面孔,手足無措……才怪。
既然想要干一票,怎么可能這么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
況且,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
最堅實的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哪怕茲姆對寶庫之外的竊賊又再怎么周密的防衛,可如果寶庫里的東西要長腿跑出來,他總沒辦法吧?
他帶著蛇面再度退出了長廊。
這個距離,已經足夠槐詩操作了。
事不宜遲。
為了趕快完成計劃,保護伙伴那岌岌可危的貞操,槐詩覺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可聽他唱歌那么快樂的樣子,也不太像是很抵觸???還是說漫長的單身歲月已經讓審美扭曲,哪怕說嘴上說不要,可實際上內心卻在小鹿亂撞,就好這一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