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看著郭光廠一臉苦澀的說著,他知道,這一次的事情,估計是讓郭光廠有一個深刻的認識可。
九二派和他們這些人相比起來,經歷要少很多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沒有經歷過歷次的寒潮和調控。
對于姜小白和魯廠長他們來說,經歷過的事情多了,一路上就是這么磕磕絆絆的走過來的,一路上就沒有順當過。
一帆風順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段時間過的太舒服了,那就要有挨揍的覺悟的。
挨揍,前行,摔倒了站起來,繼續前行,然后再挨揍,這個過程就像是循環一樣,一路就這么在泥濘里邊摔打過來了。
對于姜小白來說,最危險的時候,身邊永遠的失去了一個人,那株梅花,現在還在寒冬盛開呢。
他自己更是差點沒有走出來,相對來說,耽誤了上大學的機會,第二年才去上學,反而不算是什么了。
劉用好在后來的一次調控中,感覺風聲不對,都想著要把希望集團給捐出去,上交上去了。
李叔副那會也有這樣的經歷,不用說企業了,連家里都不敢待了,直接跑到鵬城去。
相對于這一次的調控來說,撐死了也就是關停廠子而已,損失一些錢而已,反而不算什么的。
最起碼現在來說,也就是這樣的。
但是對于郭光廠他們這些九二派來說,真心的沒有經歷過這個啊,明明感覺重工業行業就在面前放開了。
甚至都能夠看見里邊的風景了,結果上去以后,一下子撞的頭破血流的,那道透明的玻璃門就是一個限制。
是橫在民營企業面前的,不準你進入的。
原來的時候沒有人說,只有人撞上去了,留下了斑斑的血跡,才能夠讓親歷者和其他的圍觀者看見那道透明的玻璃門存在。
“咱們做民營企業的,要敢于任何的嘗試,路都是走出來的,但是同時,也一定要低估自己的能力。”
姜小白作為前輩,看著郭光廠說道,不管怎么樣,這郭光廠雖然說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但是作為前輩,人家找上門來了,還是要指點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