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家啊,切莫只做個看客?!弊叩介T口,袁陶想想又回了頭,聲音復雜。
徐牧不明白,他只想做個釀酒徒,帶著莊人,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但為何,都找上了他。
跟著常四郎造反,或者,跟著袁陶去救國。
仿若,沒有了第三條路。
“侯爺,若有一日根莖都爛完了,當如何?!?br/>
袁陶沉默地站著身子,并沒有因為徐牧有些叛逆的話,而有絲毫生氣。
許久,才緩緩開了口。
“我也不知,但我袁陶,是吃大紀朝的水米長大的。它沒有讓我餓死,我便不會棄它不顧?!?br/>
“這些話,莫要在我面前,說第二輪?!?br/>
“還有時間,若是想清楚了,去湖島中間的書院尋我。”
袁陶有些微頓的身子,不多時,便消失在徐牧的視線里。
徐牧艱難呼出一口氣,冷靜地重新坐下。今日的事情,可大可小,一著不慎,將滿盤皆輸。
“徐坊主,無事吧?”
“牧哥兒,剛才老周抱著我,不讓我入屋!牧哥兒?”
徐牧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周福和司虎,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無事,都談攏了,花了五百兩銀子。”
“這、這不簡單吶,徐坊主!國姓侯都給你撐腰了!哎喲,他這幾日來我這里吃酒,我招呼都不敢多打一個,生怕惹他生氣!”
“老周,國姓侯來的事情,莫要再和人提了?!毕肓讼胄炷灵_口,袁陶在長陽里,被人處處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