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正堂,韋家的幾道人影,已經戰戰兢兢地起身敬拜。
“免禮。”
堂中的食桌,如徐牧所料,當真是擺滿了肉食佳肴。
“牧哥兒,那江魚是糖醋的吧?我不吃,我識禮,我等牧哥兒談完事情?!?br/>
“吃吧,都不是外人?!毙炷列φf一句。
聲音剛落,司虎已經急不可耐地坐下。在旁的韋家幾人,只聽這一句,也都放松地抹了幾把虛汗。
“我等敬徐將軍一杯。”
“同飲?!?br/>
……
“能載五百人的戰船?”酒未過三巡,作為韋家家主,韋程只聽徐牧說完,臉色變得猶豫起來。
“徐將軍……若放在平時,這定然無問題,但十日的工期,這、這確是趕不出來。單單割一條龍骨,都得小半月了?!?br/>
放下酒盞,徐牧語氣平靜。
“我想過了,并非要你等新造,可用商船改建。而且,只造三艘。木料,船釘這些材料,我自會讓人送來?!?br/>
韋程還是猶豫。以他的經驗來看,這似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徐將軍可有圖件?”
“自然有。”徐牧應了一聲,并未馬上拿出。
韋程立即會意,揚手驅散了幾個陪飲的族人。
“司虎,把魚夾入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