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道:“當初判定他謀逆,主要就是偷走兵輿圖,兵輿圖是大周給予制造強勁的殺傷力大的武器和戰車,應用于戰事,他若沒有謀反之心,自然沒必要偷走兵輿圖,如果說不存在這個事實,謀逆罪名自然也不成立的?!?br/>
  元卿凌神色一松,催促道:“那你要不要快點入宮跟父皇說?雖然宇文君不值得同情,可看在紀王妃和兩位郡主的份上,我們還是不能不管的?!?br/>
  宇文皓卻苦笑一聲看著她,“但是,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么?得拿出證據來啊,總不能我去告訴父皇,太子妃說是假的,然后父皇就會相信了,你在父皇心里頭雖然有些位置,可事關國家大事,他是很謹慎的,不能用人品和人格作證?!?br/>
  “那倒也是!”元卿凌一時沒想到這份上去,且不說那兵輿圖沒有人見過,就算見過,這二圖對比并非十分明顯的錯漏,也不一定能發現。
  總不能說她認為是假的,父皇就會相信。
  宇文皓兀自沉思了一下,道:“這事我回頭去找首輔商議一下,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首輔會相信嗎?”元卿凌問道,褚首輔為人也很多疑的,未必會相信兵輿圖是假的。
  “他就算不相信,也會暫且假定你的說法是對的然后給出一些辦法來,他熟知父皇的性子,知道怎么與父皇溝通最理想?!?br/>
  元卿凌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一事來,“對了,聽說暉宗爺的時候曾下旨賜了裕親王一家滿門抄斬,這事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