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圣旨上鮮紅的玉璽,張靜修杏目圓整,可是那明眸中又透著一絲不解,帶著深深的疑惑。
很快她旋風般轉過身,看著沈烈道:“這玉璽是哪里來的,難不成馮公也發了瘋,陪著你們胡來么?”
這是妥妥的亂命,又叫做矯詔!
被大掌柜這樣一說,就連一向膽子很大的田洪也嚇了一跳,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嗅到了非同尋常的危險氣息。
隨著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了沈烈。
那目光如炬。
在眾人懷疑的注視下,沈烈便有些心虛的含糊了起來,顧左右而言他:“看我做什么,這可是皇上的旨意?!?br/>
可張靜修不管,她是真的有些害怕,有些慌張了,瞪大了明眸氣道:“好你個沈烈,你這奸佞,你這般作為要將內閣置于何地?”
沈烈自然不服氣,嘟囔道:“昨天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我說要進宮請旨,你也說好?!?br/>
張靜修此時終于想明白了,氣道:“你還敢說,快將這旨意送回去吧,此事非同小可……”
沈烈自然是不肯的。
好不容易拿到的旨意怎么可能再送回去?
然后張靜修急了,便向著沈烈撲了過來,揮起了粉拳好似雨點一般落在沈烈身上。
一邊打還一邊咬著銀牙嘟囔著。
“奸佞!”
“還回去!”
瞧著大發嬌嗔的張大小姐,田洪和幾個錦衣衛也張口結舌,仔細一琢磨又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難怪咱大掌柜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