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上的寒氣刺激得祖安皮膚上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他急忙說道:“這位大俠,你是要劫財還是要劫色,我們好好商量,千萬不要手滑?!?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暗中準備召喚大風,準備情況不對便瞬移逃走。
后面響起噗嗤一笑:“劫財我倒是能理解,但劫色……你有么?”
“女人?”聽到側方刻意改變的聲音,祖安心中大定,要是來個男殺手他還真的有些擔心,但對付女人,他可就最擅長了。
“女俠,你說這個我可就不同意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英俊的容顏?!弊姘舱f道。
“呸,這么油嘴滑舌,難怪秋紅淚那賤人會看上你?!北澈髠鱽砹艘宦曒p哼,脖子上的劍也收了起來。
祖安這才小心翼翼回頭一看,看到一個蒙面女子扶著一旁的墻壁,緩緩在他床上坐了下來。
隨著她坐下的動作,胸前泛起一陣水樣的波紋晃動。
“好大……”祖安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說出了聲。
按理說他雖然有些腦回路不正常,但也絕不會如此腦殘沖動。
可對方這身夜行衣實在太緊身了,將她身材的優勢展露得格外明顯。
完全是發自身體本能地感嘆,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蒙面女子眼神一冷:“你說什么?”
“我是說裴姑娘這話聽著好大的醋勁?!弊姘卜磻部欤R上圓了回來,對方這自帶笑意的桃花眼,特別是胸前特征如此明顯,哪怕是蒙著面,也是能一眼認出身份的。
“我吃醋?”裴綿曼解下了臉上的蒙面巾,隨意地扔到一旁,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意,“閣下的自我感覺未免太良好了些吧?!?br/>
見岔開話題,祖安暗暗松了一口氣:“沒辦法,太優秀了自然就容易產生這些錯覺?!?br/>
裴綿曼哼了一聲:“實在不能理解初顏那樣的性子怎么會受得了你?!?br/>
“你剛剛去了初顏那里么?”祖安有些心虛,剛剛兩人在那里療傷,并沒有太注意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