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祖安一驚,怎么和燕王府扯上關系了?
和前世歷史上一些閑散王爺不同,這個世界畢竟戰亂紛紛,為了帝國安穩,這些王爺手里可都是有兵有糧,說是自成一國也不為過。
當然因為趙昊足夠強,朝廷也人才濟濟,地方上這些藩王倒是不敢不遵從中央的命令。
可如今金牌第七之死牽扯到了燕王,如果真是那邊干的,那可是公然造反的事情,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祖安馬上也反應過來,當初金牌第七和他說的時候心事重重的樣子,什么事情能讓坐鎮一方的金牌繡衣如此慎重,沒有確鑿證據甚至不敢對外宣揚?
除了當地藩王的事情還能有什么?
而且絕非一般的事情,多半會涉及到謀反之類的事情。
想到這里祖安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看來這次紫山之行,比想象中的還要危險啊。
他望向了張梓彤:“你可知那巫師的情報?”
張梓彤搖了搖頭,皺眉道:“我只知道那巫師姓霍,大家都喊他霍先生,但平日里深居簡出,很少露面,其他信息知之甚少,若非我是繡衣使者,恐怕連他的存在也未必知曉?!?br/>
“霍先生……”祖安默默將這個名字記住。
這時張梓彤自告奮勇道:“不如我去把這個霍先生抓來審問一番?!?br/>
一旁的肖建仁大驚失色:“此事萬萬不可,說到底霍先生和七大人之死有關也只是猜測,我們手里沒有證據,萬一到時候他死不承認反咬一口,而且他又是燕王座上賓,燕王隨便參一本,我們這些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啊?!?br/>
張梓彤臉色陰晴變幻,理智上知道他說的是對的,而且燕王甚至不需要上奏彈劾,以燕王在易郡的勢力,想讓她們一個銀牌繡衣消失,并非難事,就算鬧到明面上,燕王也是占理的。
可是情感上她卻沒法接受明知道嫌疑人在那里卻沒法審問。
祖安沉聲道:“此事確實急不得,涉及到藩王沒有小事。接下來這些日子,你們試試其他法子能不能查到那個霍先生的情報,如果能查到他的行動規律就更好了,切記不要打草驚蛇,另外繼續調查七大人生前接觸女性這條線,有結果了老規矩通知我,我過些日子會過來?!?br/>
如今該查的已經查了,剩下的線索都需要花時間,他也沒必要每晚都這種萬里奔波,說實話他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有些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