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齷蹉的人么?”
“是!”紀登徒毫不猶豫地點頭,別人不知道,這小子還不知道么,寫出的小黃-文連我這種久經沙場的都看得面紅耳赤,他的內心不知道多么黃,哪能讓自己純潔的女兒被他挨著?
甚至哪怕被他多看一眼,感覺女兒都有些不干凈了。
旁邊的姜羅敷、慕容清河都不禁強忍笑意,如今恐怕也只有紀登徒這樣無所謂的人才敢這么說他了。
祖安也是郁悶:“我和小希本來就是好朋友,更何況上次明月城我落難之時,正好得到她相助,還沒來得及報答他呢?!?br/>
“停停停!”提起這個紀登徒就來氣,想到這小子當初竟然吻了小希,他都覺得頭都要冒煙了,“我這個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但這單例外,虧本也認了,不需要你報答什么?!?br/>
開什么玩笑,男女之間你救我我救你,你謝我我謝你,最后不都弄到床-上去么,千百年來都是這個套路,我可不能讓他在接近小希了。
看他像防賊一般看著自己,祖安也是很無奈,不過倒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刺激他,而是轉而問道:“對了,之前聽甚虛子說到這世上對藥材方面最熟悉的非你莫屬了,他有些不知道的材料只有你知道?!?br/>
聽他這樣一說,紀登徒頓時極為受用,叉著腰身子往后面戰術后仰,鼻孔都快朝天了:“那是當然,不是我自
夸,這天下間只要算藥材的東西,沒有我不知道的?!?br/>
看到他這一瞬間仿佛恢復了昔日的自信與風采,姜羅敷也暗暗嘆了一口氣,這才是當年那個驚才絕艷的二師兄啊,當年姐姐的事給他打擊太大了。
“空蟬葉你聽過么?”祖安試探著問道,要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了,恐怕只能去逍遙樓碰碰運氣。
“怎么可能沒聽過,此葉薄如蟬翼,遠遠望去,仿佛一只蟬趴在樹枝上?!奔o登徒傲然道,“天下間恐怕只有大雪山某處深山谷中有,所以世人才不知此物?!?br/>
“大雪山?”祖安一怔,心想難怪連甚虛子都不知道。
要知道大雪山可謂是生命的禁區,當初自己跟燕雪痕在里面都差點命喪黃泉。
想到當初被那個恐怖的雪女追殺的情形,祖安現在都還有些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