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蓋彌彰
“知道了。”喬唯一張了張嘴,冷漠地輕聲回道。
她看到對面沒有完全破碎的鏡子里,自己露在衣服外面的脖頸,滿是紅痕。
厲夜廷在她身后,隨意扯了一塊之前衣服上的薄紗,系在了她脖子上,輕輕打了個蝴蝶結,勉強遮住了一部分痕跡。
喬唯一看在眼里,只覺得這東西系著,更是欲蓋彌彰。
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和厲夜廷剛才發生了什么。
厲夜廷襯衫的扣子全都崩了,他斟酌了下,解下一只袖扣,別在了靠近領口三分之一處。
厲夜廷從來都穿得一絲不茍,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此刻袖扣別著,領口不緊,露出了些胸肌的形狀。
他今天穿著一套深灰色略微寬松的羊毛西服,西服套上,倒是和扣不緊的襯衫有幾分莫名的和諧。
他穿好衣服,和鏡子里喬唯一看了眼,發現喬唯一正看著他。
兩人對視了眼,喬唯一隨即不經意望向別處。
他重新走到她身后,輕輕撩起她鬢邊的兩縷頭發,用絲帶束好,解下另外一只袖扣,別在了絲帶上。
&; 兩人就像是刻意做了情侶搭配。
喬唯一默不作聲讓他擺弄,沒有掙扎。
厲夜廷又低頭幫她整理了下,冷不防勾起她的下巴,兩人對視了眼,厲夜廷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喬唯一也是乖乖的,沒出聲,仰著頭嘴巴便合不攏,她任憑他侵襲進來。
他吻她的力道帶著幾分懲罰的意思,吮得她原本淺色的唇通紅,兩人分開時,喬唯一嘴腫得疼,嘴唇發亮。
厲夜廷舌尖又輕舔了她紅腫的唇一下,聲音喑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