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梟被她這副在他眼皮底下裝模作樣的模樣給氣笑了。
他還以為前幾日她是真的學乖了,沒想到都是裝出來的。
眼看著他又露出危險的微笑,蘇幼月瞬間警惕,飛快說道:“是我救你醒的!”
說著,她還看向旁邊的白狼,似乎想讓對方給自己作證似的。
拓跋梟看到嘯月,視線里的怒氣才終于消了幾分,音色柔和許多:“嘯月?!?br/>
白狼湊到了他手邊,用大腦袋拱了拱他的手。
蘇幼月眼看著這頭狼完成了由狼至狗的變化,不由暗自嘀咕,要是她有一頭這樣聽話的狼,也不至于在大漠上如此艱難了。
思及此,她忽然又想到了二黑。
她倒是有狼,但等回到燕京,二黑指定都已經不認識她了,想要把二黑馴成這么聽自己話親近自己的模樣,是別想了。
拓跋梟撫了一下嘯月的腦袋,就撐著身子準備起身,誰知動作卻在半空僵了一下,表情也怪得很。
蘇幼月很快察覺到他的不對勁,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他的整條胳膊以一種不自然的姿勢扭曲著,而腳踝也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著,腫得老高。
哈——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讓他前幾日掰折她的手,還想對她的腳下手。
蘇幼月險些幸災樂禍笑出聲來,但還是強行忍住了。
活該!
“你是不是在罵我活該?”拓跋梟忽然一眼掃過來,視線像是要刺穿了她。
蘇幼月立馬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有,我怎么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