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栽贓很容易證明,交出你的儲物戒,讓大家探查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沈落對此早有所料,隨即開口說道。
六牙象王見狀,明顯有所意動,但瞥了一眼身側金翅大鵬,硬生生止住了動作。
“前輩與雄染關系非同一般,為了避嫌,還是免了吧?!鄙蚵湫Φ?。
“既然如此,那就交給我吧?!敖鸪岽簌i開口道。。
“如此說來,也就只有本王能做此事了。”六牙象王嘴角露出些許笑意,摩拳擦掌就要上前。
“小子,你敢耍我們?”六牙象王頓時大怒。
“沈小友,這儲物戒誰都不交,也無法探查吧?”金翅大鵬也忍不住道。
“讓你探查?人族多奸詐,誰知道你會不會暗中做手腳?”六牙象王譏諷道。
六牙象王聞聲一窒,只能冷哼一聲。
沈落笑了笑,對他的威脅并不在意,而是在眾人的注視下,煉化起雄染的儲物戒來。
他的額頭鬢角,豆大的汗珠不斷淌下。
一個個白玉瓷瓶,一卷卷秘術功法,一件件法寶兵刃。
“嘖嘖……別急,別急,快取完了……”
他的一句句話語,就像是一枚枚催命符,不斷朝著雄染的腦門兒上貼了上去。
“找到了……”
下一瞬,一抹綠光突兀亮起,一只兩尺來高的雙耳翡翠瓶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青毛sp;青毛獅王臉色鐵青,目光在雄染和陰陽二氣瓶之間來回游走,眼中漸起殺意。
“如此看來,之前的確是冤枉我的弟子了。府東來盜寶瓶一事,純屬雄染為了報一己私仇,而栽贓陷害于他?!苯鸪岽簌i凝眉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