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合一口氣練了三遍,直到雙手通紅承受不足,才嘆了口氣,換下一人。
“怎么樣?”三師兄程少久在一旁吃著肉干,似乎是什么老鼠干,嘴里咬著一條細老鼠腿,看著有些惡心。
“還行?!蔽汉宵c頭。
“這磨皮,就是要靠毅力,畢竟磨起來相當痛苦,不過別人我可能會擔心一下堅持不下去,但你沒這個問題?!背躺倬眯χ?。
他說著,靠近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低一些。
“陳彪死了。前些天被人發現,死在自己院子里。”
他壓低聲音,意有所指。
在這個時代,死人是一件相當常見的事。死一個小混混也沒人在意。
但這個陳彪不同。
程少久知道,魏合也知道。
“哦?!蔽汉夏驹G的應了聲。
“還有他的兩個跟班也都一起死了?!背躺倬门呐奈汉霞绨?,表情有些復雜。
他對眼前這個魏師弟的心狠手辣,又有了新的一番認識。
前陣子才給他說了陳彪受傷,現在三人就都死了,哪有這么巧的事。
說不是魏合動的手,他是打死也不信。
仔細回想起來,這位魏師弟的動作之快,下手之狠,讓他也是背后一涼。
程少久在這回山拳院子里這么久,見識的形形色色年輕人也不少了,但像魏合這樣的狠勁加行動力,還是第一次見。
好在他家里也有人是類似的手段,程少久也沒什么不同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