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主,如果沒事兒的話,咱們出去等吧,你再命人將三牲祭品和其他一應物事,都拿到門口去準備好?!薄 傲硗猓惆才艓讉€人,守著我的房間,不能讓任何人靠近?!?br/>
最后一句話,我完全是隨口說的。
其中也是蘊含了幾分小心。
陳瞎子的謹慎,即便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發生的防范于未然。
而昨晚,真真切切有人想進我屋子。
我一個大男人會吸引誰?
極大可能是陰胎引來的。
這樣一來,真真假假的,那人多半還會盯著我屋子不放。
許德昶連連點頭,說了好字,他又給王實下了死命令。
我們這才朝著大院之外走去。
&p; 劉文三和陳瞎子也跟著一起,一行人就在院子門口等。
期間有保安家仆抬來東西,我還要了一張四四方方的大黑桌子,以及幾個案幾。三牲祭品放在桌子上,我還沒有擺臺。
靈案需要入夜擺,現在擺了,也不知道會來什么牛鬼蛇神,能白天出沒的,可都是大鬼!
時間約莫過去了半小時,保安家仆陸陸續續還在搬東西來。
一輛又臟又舊的小貨車,逐漸出現在了馬路的盡頭。
車很快就到了我們的面前。
車廂是用鐵欄擋住的,一頭老黃牛耷拉著腦袋站在里面
它頭上還蒙著一件紅色的舊毛衣,擋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