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吃瓜群眾在各種瓜田里蹦跶,只是某只猹卻郁郁寡歡,直至夜半時分,收到陸時淵的信息,還沒入睡。
【睡了沒?你還好吧?】
別看他平時沒心沒肺,但是陸時淵知道,這只猹,肯定傷心了。
肖冬憶只看了眼他的短信,卻沒回復。
實在沒心情。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至手機屏幕亮起,是周小樓旳電話來了,他才清了下嗓子,按下接聽鍵,“喂,小樓?!?br/>
“送我爸媽去賓館后,又陪他們聊了很久,剛回公寓?!?br/>
“讓叔叔阿姨白跑一趟,我很抱歉?!?br/>
肖冬憶覺得很喪,很頹。
“沒事?!敝苄切Φ?,“就是我媽把她的絲巾忘在酒店了,說很貴,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可把她心疼壞了?!?br/>
“今天太晚,我明天打電話問一下,去幫阿姨找找。”
“好啊?!?br/>
肖冬憶直至后半夜才睡著,翌日頂著雙黑眼圈到了醫院,今天沒有手術安排,他抽空給酒店經理打了個電話。
“我們打掃衛生時,確實有一條絲巾,原本打算聯系陸二少或者謝哥兒,詢問是哪位賓客遺落的,沒想到您的電話就來了,我給您送過去?”
“不用,我自己去拿?!?br/>
哪兒好意思讓酒店經理親自跑一趟。
“要不您晚上過來,我在酒店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