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冷冷的注視著愛爾斯,隨后冷然的勾了勾唇角:“口說無憑,我要你證明給我看?!?br/>
愛爾斯像是聯想到了什么,本來平靜的眼底忽然騰升起了恐懼之色,他下意識搖了搖頭,然后被溫溪扯著領子,強硬拖拽著離開。
“不要,我真的沒有背著你做任何事情,求你相信我……!”愛爾斯被溫溪生拉硬拽著離開了房間,一路來到了隔壁房間。
溫溪進入房間后打開了白熾燈,整個房間內只有一張電椅。
愛爾斯看了眼電椅,恐懼地想要逃走,雙手不停地推著溫溪。
可溫溪的力氣之大,讓愛爾斯完全不是對手,只能無奈地承受著溫溪的擺弄,被強硬地按在了電椅上。
“不要!溫溪,求求你不要!我真的沒有背叛你,我真的……啊啊啊!”愛爾斯被綁住了手腳不能動彈,然后眼看著溫溪按下了電椅的開關。
不至死又能令人痛不欲生的電流立刻涌入了溫溪的身體,他的全身立刻劇烈抽搐顫抖起來,翻著白眼,身下流出了溫熱的液體。
溫溪從始至終都帶著無害的笑容,他看著愛爾斯被折磨的模樣,在他即將昏死過去之前停止了電流。
愛爾斯被刺激得鼻涕眼淚橫飛,他氣喘吁吁地搖了搖頭,顫抖著說道:“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求求你,相信我……”
溫溪見愛爾斯被折磨后還堅持,抬手理了理領子后點了點頭:“那就好。這么看來或許是慕晚晚他們自己發現了蟲子的存在,是我冤枉你了。這幾天你也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你現在這里休息一晚上吧?!?br/>
愛爾斯還被綁在電椅上,可他完全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意見,弱弱的點頭后,目送著溫溪離開了房間。
溫溪關門后將門鎖死,然后回到房間換上了西裝,便又恢復了往日風度翩翩的樣子。
換好衣服后,溫溪仔細照了照鏡子,確定自己一切無恙后,便離開了別墅,去買了一些禮物后,在夕陽西下的時候,直奔薄氏莊園而去。
半個小時后,薄氏莊園的飯廳內。
慕晚,宮嶼,斯允年和薄小弋,薄暖暖五個人圍繞著餐桌共同舉起了手里的杯子,互相碰了碰。
“為了慶祝暖暖恢復健康,我們干杯。”宮嶼笑著說道,然后低頭喝了一大口紅酒。
斯允年見宮嶼喝得開心,忍不住小聲地提醒他:“小嶼,別喝得那么多,這酒喝著像是果汁,但是酒精度很大,很上頭的。”
宮嶼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不礙事,我心里有數,不會喝多的。再說了,今天我高興,你就別管那么嚴了好不好?”
斯允年無奈地搖了搖頭,主動地拿起了桌上的紅酒瓶,又給宮嶼倒了一些紅酒:“晚晚,看來今晚我和小嶼是回不了家了,只能麻煩你在莊園里騰出一個房間,用來收留我們兩個醉鬼了?!?br/>
慕晚晚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的家就是小舅舅和斯教授的家,你們想住多久就多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