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者分一半?這可有點兒多??!”林逸并沒有直接拒絕,卻也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面露為難之色,皺著眉頭似乎猶豫不決。
而一旁的黃小桃,則沒有任何說話的意思,一切都由林逸做主,她不參與決策,只聽林逸的吩咐行事。
聽著林逸為難的語氣,灰衣男子非但沒有暴怒,反而心頭暗暗一喜,聽這口風,那就是有門??!
眾所周知,層次越高的人對自己的(性xìng)命就越珍惜,就越不肯輕易跟人搏命,這是人之常(情qíng),如果面對的是同級元嬰期高手,灰衣男子也許還會不惜拼個玉碎,但面對兩個金丹初期高手,就像一個億萬富翁要跟路邊乞丐同歸于盡一樣,不管怎么想,這都是虧大了。
所以,灰衣男子不怕林逸跟他討價還價,就怕對方腦子一根筋,不顧一切玩命硬拼,最終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對他來說可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只要分一半,從此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絕對不動你們一根汗毛,可若是你不給,那少不了死磕一場,即便你們有點門道,但終歸只是金丹期范疇而已,我剛才一時大意有所留手,才讓你們全(身shēn)而退,真要打起來,你覺得你們能有幾分勝算?”灰衣男子分析利害的說道。
“這個……”林逸頓時陷入了猶豫,然而未等灰衣男子暗喜,立馬就又強硬道:“到底有幾分勝算,這種事(情qíng)不打打看怎么知道呢?”
麻痹的,還真是個愣小子!灰衣男子聞言。怒氣值頓時蹭蹭暴漲,恨不得立即出手把這不識好歹的小子給滅了。
“好心奉勸一句,這話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我可是把你們當做一號人物,所以才給你們商量的機會?!被乙履凶訉嵲诓幌刖瓦@么跟林逸二人玩命死磕。只得繼續耐著(性xìng)子,苦口婆心道:“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你若只是一味的充楞耍橫,真要打起來,你們倆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里可就很難說了,這么明擺著的利弊。你總不至于看不清楚吧?”
“可是,我們兩個千辛萬苦才獲得嬰參,你一來就想分一半,開什么玩笑!”林逸故作強硬的撇嘴道,但神色之間。分明還有幾分掩飾不住的動搖。
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這種時候都不會甘心,灰衣男子對此早有預料,心中卻是暗喜,只要這小子不是愣到一根筋的傻子,那就問題不大。
“這么說來,你是嫌我要得多了?”灰衣男子不動聲色,吊著雙眉道。
“當然。還說什么見者分一半,這里可是三個人呢,而且你還是后來的。憑什么就要分給你一半,我們倆卻只能共享剩下的一半?”林逸故作猶豫的墨跡道。
“哼,這么說來,那還是我的不是了?”灰衣男子臉色不太好看,不過看似糾結了片刻之后,突然咬了咬牙道:“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就主動讓一步,不用一半。給我三分之一!”
表面上(肉ròu)痛,其實這都只是裝裝樣子而已。此刻灰衣男子心中盡是火(熱rè)貪婪,這可是整整一株嬰參,即便只是三分之一,那也已經是很大一塊了。
“三分之一?”林逸似乎有些意動,但還是猶豫墨跡道:“可是我的隊友,為了這個嬰參,可是死了整整四個人,就這么分給你三分之一……”
“小子我可告訴你,三分之一這已經是我的底限,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得寸進尺啊!”灰衣男子臉色(陰yīn)沉道,他本以為自己大度讓這么一步,對方肯定就會直接答應了,沒想到竟然還這么猶豫墨跡,不由再度怒氣騰騰。
“得寸進尺?呵呵,閣下這話說反了吧,明明是我們一隊人,付出四條人命這才辛苦得到的嬰參,你一上來就要分走三分之一,到底是誰在得寸進尺?”林逸故意梗著脖子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