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里,特別是擦肩而過的那群女人眼里,如此一個大帥哥,真的非常寵他女友了!
所以,梁以沫發現,有不少年輕的女人,對她投來艷羨的目光。
不過,說句實話,梁以沫真的發現,坐在行李箱上,被人推著走的感覺,非常好玩。
出了站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路邊格外養眼。
冷景晝推著梁以沫朝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走去。
此時跑車上下來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裙,穿著高跟鞋,打扮非常時尚而職業的女人。
她剪著一頭利索清爽的短發,一縷鬢發摞到了右耳后,耳垂上掛著一串白金質地的流蘇耳環。
“晝景,我還以為你趕不過來了。”女人笑盈盈地迎上前來,但看到一個陌生女人坐在冷景晝的行李箱上時,笑容霎時收斂。
“嗯?!崩渚皶兊貞寺?。
他在回濱江城的途中,車子無故拋錨,還差點出了車禍。臨時又訂不上飛機票和高鐵票,不過慶幸的是那附近有火車站。
“你助理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女人又問道,完全不把梁以沫放眼里。
冷景晝三言兩語地回答:“他家里出了事,昨晚臨時走了?!?br/>
他助理的那張火車票,他本不打算去退,但又覺得可能有其他人需要,便好心去退了。結果,還真有人急需這張火車票。
頓了頓后,冷景晝又接著說道:“你先送這位女士去醫院,她的腳崴了。”
“那你呢?”女人不由地噘起了紅唇。
“我自己坐出租車去就行了。就這樣,先走了?!崩渚皶兯坪跏勤s時間,他提起公文包,便跑去了那邊的站臺。
梁以沫來不及跟冷景晝說一聲謝,只好目送他的背影離開,回過頭來,再看看面前這個對自己一臉醋意的女人,赧然地笑了笑:“其實……我的腳,沒關系……”
“沒關系,還不從行李箱上下來!”女人呵斥道。
梁以沫立馬從冷景晝的行李箱上跳了下來,單腳落地。
女人見她單腳跳,抬著右腳,不像是在裝病,又礙于冷景晝的吩咐,便問道:“你和晝景是什么關系?”
“???”梁以沫怔愣了一下,什么什么什么關系?
“算了,就你這種一身‘城鄉結合部’味道的女人,能和晝景攀上什么關系啊!”女人又自顧自地說。
梁以沫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同時也看出這個女人對剛剛那個男人有意思,于是咧嘴一笑:“你知道,我這腳是怎么受傷的嗎?”
“怎么受傷的?”女人翻了個白眼。
梁以沫故作振振有詞地回答:“兩個人在火車上那么窄的一張床上做運動,因為太忘情忘我了,而一不小心,一起從床上摔下來了。”
“你……”
果然,女人一聽就急了。
女人之所以這么輕信了梁以沫的話,完全是因為剛剛冷景晝對梁以沫的那些從來都沒有對其他女人有過的舉動。
冷景晝從來不和任何女人曖昧不清,更別提會讓一個女人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他在后推著行李箱走!
而且,他居然為了讓她送這女人去醫院,而委屈自己去坐出租車。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冷景晝是什么身份?。?br/>
姚明娜目露兇光地瞪著梁以沫,氣得咬牙切齒。
梁以沫得意地笑了笑。
姚明娜白了梁以沫一眼,拽住冷景晝的行李箱,轉身往自己的跑車那拖去,然后自顧自地開著車,氣惱地揚長而去。
梁以沫見那女人走了,掏出手機給哥哥梁司竣打了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