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沫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但是她更想說,他其實可以把她扔公交車站臺那,她一個人坐公交車回去更方便。
不過,她若就這個樣子去坐公交車,恐怕會更尷尬吧!
畢竟,身上都濕透了。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駛入了一個被高高的鐵柵欄圍起來的院子,接著進入了車庫。
梁以沫跟著冷夜沉下了車,她原本以為要出車庫,誰知車庫里還有一座直入屋內的電梯。
他拉著她進了電梯,直接去了二樓。
從下車起,他就一直抓著她的手腕,抵達臥室后,他突然轉身,將她抵在了墻上。
他毫無征兆地熱吻猛如狂風,令梁以沫不知所措。
她越是躲閃反抗,他越是來勁,甚至一只手便輕而易舉地扣住了她的雙腕,摁下了頭頂,令她動彈不得。
“混蛋,你放開我!”梁以沫惱羞成怒,他怎能如此輕浮她?
凌亂的熱吻過后,冷夜沉迷離著雙眼,像打量獵物般盯住了梁以沫的唇。
“你剛說我什么?”
“混……唔……”
唇被他封住,不放過她一絲軟嫩。
這男人的大手,比繩索還要牢固,力氣大得驚人。
梁以沫使不上雙手,只好用上雙腳亂踹。
但她梁以沫哪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她的抬腳,反倒令他逮著了機會。
冷夜沉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自從上次吻遍她全身卻無法吃透后,他一直對她戀戀不忘。
他雖未碰過女人,卻也在特殊情況下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但他對那群女人毫無感覺。
只有她,“蘇漫雪”,是唯一一個令他有生理反應的女人。
他若不是愛上她了,又豈會只對她一個人產生渴望?!
梁以沫的雙唇得空后,不禁含淚控訴:“早知今日,那天晚上就不應該救你!”
冷夜沉身心一怔,不解地看著梁以沫。
她都已經是他未婚妻了,做這擋子的事難道不應該嗎?
他現在想要她,也有錯?
錯到讓她后悔那晚救了他!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冷夜沉越想越氣惱,但終究還是放過了她:“去給我洗澡,把濕衣服換了!”
“我……”梁以沫欲言又止。
冷夜沉瞥了她一眼,冷著臉道:“本少今天不會再碰你!”
梁以沫咽了咽口水,信了他的話,連忙進了浴室將門反鎖。
脫下衣服,她才發現,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
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她跟他壓根就不怎么熟,為什么他一見到她就表現得如此親密?
梁以沫一邊洗澡便一邊在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