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苦笑:“我不是蘇漫雪,我是童以沫?!?br/>
“蘇小姐病得不輕?!眲⒐芗易灶欁缘卣f。
童以沫從床邊起身,卻因為蹲坐得太久,而有些發黑眼暈。她打了個趔趄,直撲在劉管家的腳邊。
她吃力地拽住劉管家的褲腿,一臉狼狽地抬起頭來,看著劉管家,苦苦哀求道:“劉、劉叔……我求你,你放我離開這里,好不好?你一定知道,我壓根就不是蘇漫雪,對不對?”
“蘇小姐,您現在的演技可是越來越高超了。如果有機會,我會跟冷老太爺說說您的特長,指不定送去娛樂圈里混還能大火一把!”劉管家嗤之以鼻。
童以沫咬了咬下唇,微微閉了閉雙眸。
與其求別人,不如靠自己!
她得想辦法離開這里,蘇、漫、雪!等她離開這里,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被囚禁在別墅里的童以沫開始嘗試著跟劉管家套近乎,別墅里的家務,她都會主動幫劉管家做,盡量討劉管家的歡心。
“蘇小姐這是想通了嗎?”然而,劉管家似乎并不領情,站在一旁,看著正在拖地的童以沫,還不忘冷嘲熱諷。
童以沫只是聽著,什么話也不說,一笑而過便是。她現在必須忍氣吞聲,等逮著了機會,能拿到劉管家的手機,她便跟冷晝景打求助電話。
其實,她現在想得最多的就是,冷夜沉能來這別苑就好。
冷夜沉來了,一定知道她不是蘇漫雪,一定會放她回到冷晝景身邊。
更多的,童以沫在期待,冷晝景不要被蘇漫雪騙了就好。
劉管家每天上午有出去買菜的習慣,但別苑里還有一個冷面的女保鏢在這監視著她。
童以沫拖完地后,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到底要怎么和外界取得聯系?
不如,把那女保鏢打暈了,逃出去?
童以沫心里想著,抬眸看向一旁滿臉冷漠的女保鏢,頓時不寒而栗。
只怕她還沒將她打暈,她便被她給“收拾”了。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童以沫一籌莫展。
“保鏢小姐,我們來聊天吧!”發了一會兒呆,童以沫一手托腮,看著一旁占得筆直的女保鏢說道。
哪知,這個女保鏢壓根就不正眼看她一下。
童以沫有些郁郁寡歡。
而蘇漫雪成功離開依山別苑后,拿著童以沫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去了一趟銀行。
她還以為,冷晝景會給童以沫很多錢,卻沒想到,童以沫的銀行卡里居然只有四萬多塊錢,連塞她牙縫都不夠。
就在蘇漫雪感到惱火的時候,童以沫的手機鈴聲響起,一個濱江城的陌生來電,讓蘇漫雪毫不猶豫地接聽了電話。
“以沫,我是季思妍,冷晝景的秘書。我們還義結金蘭了,過了這么久才第一次跟你聯系。想必,你還記得我吧?”季思妍柔情似水地說。
蘇漫雪雖然聽得一臉茫然,卻故作淡定,用童以沫的嗓音,反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學校里放假了吧!什么時候回濱江城?冷總他最近很忙,派我去高鐵站接你。”季思妍微笑道。
蘇漫雪忽然間有了個主意,她得用“童以沫”的身份,從冷晝景的身上撈點錢回來用。
“那好??!我今天就回來,你到高鐵站去接我!”蘇漫雪咧嘴一笑。
“好!”季思妍微笑著應了聲。
蘇漫雪掛了電話后,從童以沫的銀行卡里取了錢,給自己換了身行頭,隨即便訂了一張去濱江城的高鐵票。
在高鐵站的出站口,季思妍接到了“童以沫”。
只是,她看到“童以沫”的第一眼,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是另一個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