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他看來,她能跟他解釋,就證明她在乎他的感受。
童以沫決定一口氣把話說完:“我跟晝景謊稱自己懷孕,是說我懷了別人的孩子不是他的,好跟他徹底結束這段感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晝景睡在一起,但是,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大哥的事情。大哥,我說這些,你信嗎?”
冷夜沉凝視著童以沫的眼睛,俊臉上露出了發自于內心的笑容,他修長的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仰面迎向自己:“信?!?br/>
童以沫愣神之際的下一秒,唇瓣便突兀地被他悍然噙住。
她被迫張開的小嘴,被他堅毅的溫熱牢牢堵住。
童以沫瞪著一雙大大的水眸,與這男人鼻眼相對,近到彼此能感受到彼此那曖昧的氣息。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絲毫沒因她的瞪視而退卻。
哪怕她眸中的驚愕再明顯,他也不顧她是否意愿,霸道地侵占她的理智。
他一直在隱忍,一直在隱忍,但終究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此刻,像是有一把火,以最快的速度攻占,燃燒著她所有理智的原野,拉著她一起與他在火勢兇猛的燎原中共舞。
自從她回到他身邊后,他的心真的不再痛了。
她于他而言,就像罌粟,會止痛、會上癮、戒不掉。
思緒到這,冷夜沉加深了這個吻。
她只覺鼻間充斥著他的男性氣息,在她心里的已不是小鹿亂撞,而是一種萬馬奔騰的狀態。
童以沫滿面潮紅,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整個人被困在男人寬闊的懷中,掙脫不了,而且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舉動,就被這個洶涌的吻給吞噬掉了。
他霸道的吻,不給她絲毫反抗和清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