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沉的背后,是一片蔚藍色的大海。但他挺拔的英姿,卻并未被大海虛化。
童以沫看著冷夜沉漸漸地看出了神,卻沒有忘記此刻心情的焦慮,給她帶來的不安。
現場的樂隊,奏起了婚禮進行曲。
連中凱將蘇漫雪的手,交到了冷夜沉的面前,但冷夜沉并未接手。
三人之間略顯尷尬,司儀立馬上前解圍。
交響樂戛然而止,司儀宣讀一番婚姻誓言詞后,便開始質問站在他右側的蘇漫雪。
“童以沫女士,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貧窮還是富貴,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愿意!”蘇漫雪學童以沫的聲音如出一轍。
司儀又看向站在自己左邊的冷夜沉,質問:“冷夜沉先生,你是否愿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不愿意。”冷夜沉突然冷冷地回答道。
臺下,連中凱立馬氣得臉色發紫,還未等他開罵,冷夜沉目光冷冽,接著對面前的女人質問道:“蘇漫雪,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那樣,冒充以沫,成為我冷夜沉的女人嗎?”
“大哥,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碧K漫雪嬌嗔,雙手卻不安地捏著頭紗的一角,不停地在指尖纏繞。
冷夜沉冷哼,直接無視掉蘇漫雪,朝臺下走去。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只見冷夜沉來到了最后一排坐著的一個戴著紗巾和墨鏡,遮擋住了所有面容的女人跟前。
童以沫怔愣地仰頭看向冷夜沉,他俊臉從容淡定,完全看不出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下一秒,冷夜沉伸手將童以沫從長椅上拉了起來,一把攬住她的腰肢,緊緊地扣入自己懷中,嘴角上揚,噙著一抹痞痞的笑意:“老婆大人,你老公我今天帥不帥?”
“?!”童以沫一臉懵。
冷夜沉會心而笑,替她摘掉了臉上的墨鏡和頭巾,見她嘴唇上破了皮,留有血痂,頓時臉上笑容漸斂。
他抬起手來,打了個響指。
頃刻間,從四面八方疾步跑過來八個戴著墨鏡身著西裝革履的黑衣人。
他們二話不說,便直接上臺將蘇漫雪騰空架起。
蘇漫雪嚇得艱難求饒:“冷夜沉!你放了我!你放了我!看在我曾經給你生過孩子的份上……唔……”
黑衣人一記拳頭,直接粗暴簡單地將蘇漫雪打暈了過去。
臺下一片唏噓。
連中凱聽了蘇漫雪那話后,直接走到童以沫跟前,將童以沫從冷夜沉的懷中拉了出來。
“哼!你這個行為不檢點的男人,休想我把女兒嫁給你!”連中凱氣急敗壞地說道。
童以沫懊惱地甩開連中凱的手,重新挽住冷夜沉的臂彎,沒好氣地對連中凱說道:“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他都跟別的女人有孩子了,你還嫁給他,你不是傻嗎?”連中凱此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連華生看不下去了,不得不上前將連中凱拉到一旁。
臺上的司儀拿著話筒,弱弱地問道:“那個……冷夜沉先生,您的婚禮還繼續嗎?”
“當然繼續。”冷夜沉會心一笑,牽著童以沫的手往臺上有人。
司儀立馬又將剛剛的婚禮宣誓詞,重新質問了一遍。
直到冷夜沉和童以沫彼此為彼此戴上婚戒后,臺下終于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連華生把蘇漫雪的事情,從頭到尾地給連中凱講了一遍后,連中凱義憤填膺地說道:“哼!這個女人!竟然敢欺負我女兒!看我怎么收拾她!”
“不需要你動手,阿沉這回是不會再放過蘇漫雪了?!边B華生忍俊不禁道。
連中凱立馬拍了拍連華生的肩膀,警告道:“小子,從今以后,你得給我好好保護你妹妹!若是你妹妹被冷夜沉那廝欺負了,我第一個唯你是問!”
“他們夫妻倆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連華生一臉苦瓜像。
連中凱振振有詞道:“誰叫你跟冷夜沉是一伙的?”
“我去!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老頭,居然是女兒奴!”連華生不禁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連中凱。
就在大家的掌聲中,司儀要求新郎給新娘一個吻時,連中凱立馬一個激靈站出來,反對道:“冷夜沉,我不許你當眾吻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