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晏琛見秦念夏傷心得快要哭了,心軟道:“我逗你了,你父親沒有把你賣了。是我,把你,從你父親那兒搶回來的!”
“我英國那邊的事情沒有處理完,所以我不能陪你太久。而你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不能離開這里半步,懂了嗎?”冷晏琛接著說道。
“我祖爺爺?!崩潢惕∥⑽⒛?。
他回到冷家大莊園,沒有讓管家通報,直接去了冷炎廷的院子。
冷炎廷坐在院內的石凳上,獨自一個人在下象棋。
冷炎廷手中的金制象棋,本是紅黑字體的棋子,紅色被涂成了白色。
因為他喜歡白色,所以才特意把紅色的棋子全部涂成了白色。
但是到了冷晏琛這里,冷晏琛卻說,“紅帥黑將”的傳承在心里足以,但年代已是過去式,現在只有白與黑。
所以,冷晏琛每一次和冷炎廷下棋,不管是圍棋還是象棋,都會爭取讓自己的白子贏。
冷炎廷見冷晏琛來勢洶洶,淡定地笑了笑:“怎么提前回國了?”
冷炎廷也不再繞彎子,只是笑道:“青出于藍勝于藍,長江后浪推前浪。你部署得不錯!整個營救計劃,天衣無縫。我也只差一點,就能擒住你手里的‘帥’,讓你的營救計劃功虧一簣?!?br/>
如果冷晏琛沒有及時發現。
那么現在,秦念夏就已經落入他冷炎廷的手中了。
他作為“仕”,只要守住“帥”即可。
冷炎廷持著棋子的手定格,對上冷晏琛的目光,嚴肅道:“好一個一語雙關?!?br/>
“祖爺爺,您早些休息,我去舅舅那兒?!崩潢惕☆h首,轉身要走。
“已經回不了頭了?!崩潢惕≌f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