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俊醒了,但秦禹暫時卻沒有搭理他,準備晾一晾這個人在談。
……
五區伊市,某酒店內,韓三千站在鏡子面前,正在系著領帶。
“杰姆斯昨晚跟57號的人,還有商業部的人見了一面?!迸赃叺囊幻心贻p聲說道:“具體談什么,還沒打聽出來?!?br/>
“嗯?!表n三千點頭。
“韓總,咱二區的集團總部上個月傳來報告,說集團因為稅務問題,將面臨一千多萬的經濟處罰?!敝心昝碱^輕皺的說道:“如果單看這個事兒的話,也沒什么異常,但配合上杰姆斯突然來五區要找你談話,那就顯得有點不對勁了。”
韓三千系好領帶,看著鏡子里已是兩鬢斑白的自己,輕聲回道:“來了就接待,躲是躲不過的?!?br/>
中年思考一下說道:“是不是咱們對鹽島的一些動作,讓歐盟區上層知道了?”
韓三千停頓一下:“問題的根源不在這兒,中午見完他,在做判斷吧。”
“也好?!敝心陸艘宦?。
……
中午12點十分鐘左右,伊市某大廈的旋轉餐廳包房內,韓三千笑著沖一名金發碧眼的中年男子說道:“好久不見啊,杰姆斯先生?!?br/>
“好久不見,韓。”杰姆斯與韓三千握手后,彎腰坐在了餐桌首位,聲音爽朗的說道:“這該死的天氣,把我的假牙都要凍裂了,真的是讓人無法忍受。”
韓三千一笑:“這里肯定和您的空中花園比不了,五區的基礎條件還是要差一些的?!?br/>
二人說話間,旁邊陪同韓三千的中年,立馬懂事兒的加大了空調的暖風。
杰姆斯從西服兜內掏出了精致的小鐵盒,打開捏出了兩片白色藥片,放在了嘴里:“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了,是心臟的問題,今天見到你很高興,我們少喝一點?!?br/>
韓三千插手看著他:“好啊,我陪你喝點。”
旁邊的中年聞聲,立馬給二人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