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
從來都是一個帶著貶義的稱謂。
文玨元這番話,語氣并無諷刺,可字句之間,盡顯鄙夷。
誠然,他自認動手的話,不是蘇奕的對手。
可心態上,依舊看不起蘇奕。
蘇奕看了文玨元一眼,輕嘆搖頭道:“有時候,承認自己很弱,要比承認別人強大更難。你也算是文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卻只能拿身份來詆毀我,未免太沒出息?!?br/>
“你……”
文玨元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看,蘇奕這番話就如利刃般,戳痛了他最傷心的地方。
蘇奕神色淡然道:“怎么,惱羞成怒了?我就站在這,只要你敢動手,我便收回剛才那番話?!?br/>
文玨元臉色一陣變幻,眸子中盡是快要噴出來的怒火。
可最終,他也沒敢動手。
因為他清楚,自己根本沒有獲勝的機會,只要敗了,注定會更丟人現眼。
見此,蘇奕都懶得再多說什么。
既無血性,又不敢承認自己弱,文家這年輕一代的領袖人物,以后注定難成大器。
文玨元憋了半天,終于開口了,咬牙說道:“蘇奕,你休要得意,我二叔說了,等我父親回來,便會召開宗族大會,商議如何處置你!”
蘇奕哦了一聲,道:“我倒是巴不得你們文家能把我和文靈昭的婚事解除了。”
“你……”
文玨元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