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筠走的時候明顯面色不虞,秦暮晚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似乎是太過強勢。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覺得蘇千筠剛才的要求太過于親近了,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景修,剛才我自作主張,你沒有生氣吧?”她抬眸看向身邊的人。
到底是蘇千筠跟墨氏的事,她搶在墨景修之前發話,有點喧賓奪主。
而且,怎么說蘇千筠也確實跟墨景修有過生死之交,她這樣的態度,不知道墨景修會不會被夾在中間為難。
墨景修眉心微挑,眼底隱隱有些笑意:“怎么會這么說?我倒是覺得你剛才說的很對,思路清晰,之前學的很到位。”
見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在夸她,秦暮晚松了口氣,眨了眨眼,俏皮道:“這不是應該的嗎?我可是你親手教出來的?!?br/>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甜蜜。
另一邊,蘇千筠坐在車上,面色難看的厲害。
她還是有些小看了秦暮晚。
這段時間她也沒少在暗處觀察那個女人,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現在不但對她有所防備,甚至敢跟她針鋒相對!
想到剛才墨景修替秦暮晚說話,蘇千筠周身的惱怒幾乎要化為實質。
&sp; 一路回到別墅,蘇千筠重重地摔上車門,大步走了進去。
剛在沙發上坐下,門外便想起了敲門聲。
蘇千筠心下不耐,本不打算開門,門外的人卻鍥而不舍。
半晌,蘇千筠起身一把拉開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眉頭猛地擰了起來:“我沒叫你過來?!?br/>
現在時間不早,再加上剛才遭遇了墨景修的冷眼,蘇千筠的態度實在好不起來。
門外,風邪低垂著頭,聽到她的話后,突然單膝跪下,沉聲道:“請小姐責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