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件事,還需要三小姐幫忙。忽然,楚楓說道。 恩公,什么事,您盡管說。羅煥爽快應道。 能否去取一些隱形露水過來,也好讓我二人做個借鑒。楚楓說道。 沒錯,就算要偽造,也要偽造的像一點,若是能看到隱形露水,那我二人做起來,會更容易。毒萬物也是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和父親說。 兩位恩公,你們先在這里等一等,我去去就來。羅煥不敢怠慢,轉身就出去了,因為她知道,楚楓二人是在救她們羅家。 所以,羅煥徑直的前往了,其父親的住處。 而事實上,此刻他父親所在的住處內,不僅他父親在,還有一些人也在。 他的父親,一頭白發,一雙劍眉,眼中散發著凌厲的目光,很有一家之主的風范。 并且在修為上,羅家家主,也是羅家之中最強的,乃是二品半帝。 除了他父親外,屋內還有四個人,兩位是老者,皆是一品半帝的修為,這兩位乃是羅煥的兩位叔叔,在羅家任長老一職,地位之高,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這三位半帝強者外,還有兩名九品武王,一個五十歲左右,另一個已有一百多歲,但他們都保持著中年男子的模樣,這兩位,乃是羅煥的大哥與二哥。 羅煥因為迫切的想要和他父親,說楚楓與毒萬物的事情,所以沒有打招呼,直接破門而入。 看到羅家最重要的人都在這里,羅煥更是大喜,走上前去說道:父親,兩位叔叔,大哥二哥,我們羅家遇到了貴人,這次我羅家有救了。 你給我跪下。可是誰曾想,羅煥話還沒有說完,一股磅礴的威壓便從天而降,直接將羅煥的雙膝壓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強大的力道,不僅將特殊巖石,所制的地面跪的粉碎,更是將羅煥的膝蓋,跪的鮮血直流。 父親,您這是做什么?羅煥一臉委屈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她知道,那將她壓迫著跪在地上的威壓,乃是出自于她的父親,可她卻不知道,父親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勾結外人,殺黑煞的人,你真是要將我羅家,推到絕路上啊。 這也就算了,竟然還將那殺黑煞的罪魁后手,請到我羅家做客,你真是想我羅家立刻被黑煞滅掉不成?羅家家主,瑟瑟發抖的指著羅煥,可見他真是氣的不輕。 而聽得此話,羅煥也是臉色發紅,動了怒氣,說道:父親,您說什么呢? 不是我們要殺黑煞的人,而是黑煞的人要殺我們,若不是兩位恩公出手相救,你就見不到你女兒我了。 您現在,怎么能說這種話?怎么能說是我將羅家推向了絕路,就算非要說的話,將我羅家推向絕路的那個人也是您,您當初若是交出隱形露水,也不可能有今日之事。 唉,三妹,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父親為了保全羅家,已經下定決心,準備交出隱形露水了。 可是,你們卻殺了黑煞的人,這樣一來,就算我們交出隱形露水,黑煞也定然不會放過我們,你真是惹下了大禍。羅煥的大哥指責道。 不必廢話了,三妹,你快說,那三個人在哪里,我們去將他們抓住,待得黑煞的人來了,把所有責任推到他們身上便可。羅煥的二哥說道。 這樣也好。羅煥大哥點了點頭。 大哥二哥,你們說什么呢?他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做?聽得此話,羅煥大怒。 三妹,我們這么做,都是為了我羅家著想,他們說到底不過是外人,為了我羅家的興亡,犧牲三個外人,有何不妥么?你到底還是不是羅家之人?羅煥大哥說道。 可是做人總要有良心吧,何況那三人之中,一個還是孩子。羅煥堅決不同意。 全都給我住口。就在這時,羅家家主再度開口,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羅煥,你大哥二哥說的對,若你還是羅家之人,就為他們帶路吧。 父親,萬萬不可啊,先不說他們是好心,我們不該動武。 就算真的動武,我羅家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你是沒有見到他們,他們非常之強,絕非尋常之輩。 別說我大哥二哥,就算您與兩位叔叔一同出手,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羅煥奮力勸道。 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快帶我們過去,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被你夸成了這個模樣。 羅煥的大哥與二哥,一同來到了羅煥近前,提起羅煥,便要往外走去,想逼迫著羅煥,去抓楚楓與毒萬物三人。 不必了。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聲音響起,與此同時,這緊閉的大門,也是被猛然轟開。 而當大門被轟開那一刻,羅家之人注意到,門外正站著三道身影。 恩公??吹竭@三人,羅煥大吃一驚,因為此刻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楚楓,毒萬物,以及狗蛋兒三人。 毒萬物,我就說吧,這羅家之人不會那么輕易交出隱形露水給我們借鑒的。 只是我沒想到,這羅家之人如此卑鄙,咱們好心想要救他們,他們竟然想要拿我們頂罪,想我們死,真是人心可畏啊。 楚楓笑瞇瞇的說著,對于這一幕,他雖然也很意外,但卻也能夠接受。 而相比于楚楓的淡定,此刻毒萬物的臉色,可就是非常的難看,顯然他沒有想到,羅家之人會這樣對他們。 來的正好。就在這時,羅煥的大哥二哥,忽然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流光,夾帶著九品武王的氣勢,便向楚楓三人掠來。 與此同時,他們二人雙手舞動,化作道道有力的鷹爪,他們施展的乃是一種擒拿武技,是想要生擒楚楓二人。 而面對二人的攻勢,毒萬物連動都不動,至于楚楓,則是在將狗蛋兒拉到身后之后,向前踏出了一步,站到了毒萬物的身前。 但是楚楓并沒有出手,而是嘴角帶笑,靜候二人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