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上
她被樸宰亨攬在懷里,充當一只漂亮的花瓶......
原來樸宰亨的不無聊就是連談工作都帶著她。
阮羲和:......欲哭無淚
桌子對面坐的也是h國一個巨富。
他頭一次見樸宰亨身邊出現女人的,而且這個女孩漂亮到,他沒辦法去形容,頭一回覺得自己詞匯量空白。
自己以前也不相信會有人從頭美到腳,無一不精致的,但是現在,現在眼前就坐了一個。
顧忌著樸宰亨,他也不好意思多看,只能盡量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阮羲和有個習慣,上飛機就想睡覺,所以兩方大佬說話時,她實在沒忍住困意靠在樸宰亨懷里睡著了。
他的合作伙伴見狀理解地笑了笑,聲音壓的很輕:“那我們下飛機再談?!?br/>
“好?!?br/>
她好像做夢了,但是又好像不是夢,這種感覺很奇怪。
阮羲和晃了晃身體,頭上的綠穗穗動了動,她為什么變成了一株狗尾巴草?
世間的一切在她眼中都被放大了。
突然,草叢里鉆出一只長著宋辭臉的哈士奇,那口水滴滴答答地掉下來,就好像要把自己這株狗尾巴草拆吃入腹一樣!
突然場景一變,自己又變成了一株出墻的紅杏,院子里站著穿帝服的鶴南弦,墻外站著穿黑西裝的宋辭,他還一直叫囂要挖了她這株小紅杏。
突然場景又變換了,一個昏暗的小房間里,自己的腳踝上烤著一根細泠泠的銀腳銬,一個打著黑傘的男人進入房間,看不清臉,但是握著傘柄的手指很好看。
下一秒......那雙手放下傘,握住了她的腳踝。
但是當背脊貼上瓷磚的那一刻,場景又變換了。
自己變成了一只獵隼,被阿拉義一槍打下來,她受了傷從天上掉下來,跌入他懷里的瞬間變回了女人,紅色的臉紗在沙漠里被風沙揚起。
莫名其妙紅色的臉紗變成了漫天飛舞的紅色玫瑰花瓣。
自己成了一個男人手腕上的佛珠。
他居然半蹲著在車子里貼阮阮小仙女的專屬座駕,這貼紙不好搞,貼的時候旁邊有個小氣泡,男人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懊惱的情緒,反差萌的很過分......
沒一會場景又變化了。
舞臺上的燈光刺眼的過份,底下是數不清的學生瘋狂吶喊的聲音。
臺上一個染著奶奶灰頭發的男孩子在唱歌,手腕上的彩色編織繩可愛死了。
“我對你又何止是執迷不悟,眼淚偶爾會莫名的光顧?!?br/>
“所以會忙忙碌碌,將愛麻木,可突然會想起了全部。”
“我對你又何止是執迷不悟,所有的紀念日都記得清楚......”
這個夢太混亂了。
阮羲和醒來時,還有些恍惚。
緩了片刻后,才發現對面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她剛睡醒,聲音甜膩膩的:“obba?!?br/>
“嗯,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