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里居然只有一個人選擇月亮。
嘖。
她給其他人都喂了六便士,只拖著那個選擇了月亮的人的頭發光明正大地出了門。
酒店大堂的燈光一閃一閃,竟無一人值守。
可酒店外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唯有角落里的留聲機緩緩放著溫和又詭異的音樂。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汽車駛出去好遠。
原本安靜的房間突然進了風。
幾道腳步聲后,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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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可以窺見其中一個的腳踝上紋著一只猙獰的青龍。
月色徜徉,波西米亞風的米白色地毯被紅色沾染。
酒店外是誰高高掛起了白色燈籠?
臉上被烙印了月亮的人,被一輛無牌的黑色車子扔到了官方調查署的門口。
與其對應的還有關于他們的一些罪行說明。
只不過這些“月亮”只在署里碾轉了一圈,又被秘密送往了一處宅子。
漂亮的風情萬種的男人身邊跟著一個娃娃臉。
這些人本以為是生機,沒想到跌入的是無盡的地獄。
這一夜,一個引子,兩隊人馬,一隊埋葬了月亮,一隊清理了六便士
第二天上課
阮羲和趴在桌子上,有些無精打采。
本來以為三四點就能做收尾工作,沒想到,硬是折騰到五六點,回家洗了澡吃了個早飯就該來學校上課了。
眼皮子重的厲害。
這會子離上課大概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正好可以稍微瞇一下。
周圍沒有人監視盯梢的感覺真好。
她的六便士里面加了東西,那些人吞了銀幣,藥效發作,大約半年左右都是廢人的一個狀態。
至于月亮。
她連犯罪證據都給準備好了,警署里那些人要是還不能立案定罪收押,那她也無話可說!
圖瓦這兩天已經確定了幾處辦公地點,一大早過來想跟阮羲和商量一下,看最后定在哪里,但是剛走過來,宓桓就對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圖瓦,阮羲和在睡覺,有什么事情晚些再說。
她只好點了點頭先坐回位置上。
少年盡職盡責地坐在她身邊,幫她規避著一些雜響和噪音,突然,口袋里的手機輕輕振動了一下。
他拿出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