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同宮蕪的房間隔的十萬八千里。
深知阿拉義脾性的她,知道這安排絕對是人為的。
當然,宮蕪也對這位王儲的認知更加深刻了些,因為!
他為了防止他竄門,阿拉義安排了兩隊守衛站他門口,美其名曰,保護船隊領導人的安全!
真特么,無語他媽把無語鯊了,無語死了!
出不去,他索性就在屋里同阮羲和打視頻電話。
兩人從認識到談戀愛,一直都很順利,倒嫌少有晚上需要打著視頻電話聊天的時候。
“你是不是想死我了。”
手機擱支架里,放在洗手臺的臺面上。
她對著鏡子貼面膜。
宮蕪拿著手機,半靠在床頭,有些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
阮羲和差點笑出了聲,不過面膜剛貼好,可不能皺了!
她洗掉手上黏糊的液體,用干凈的洗臉巾擦干,這才拿上手機去了客廳。
“我們明天走嗎?”
她貼著面膜,怕不服帖,張嘴的幅度雖然小,好在說話還是清楚的。
“明天走不了,手續還沒有辦完?!?br/>
說到這個,他心底也不自覺升起些許煩躁來,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宮家的船隊走到哪,都是一張天然的名片,進出哪個國家的海域都很方便。
這次,明顯是被人針對了。
他怕小姑娘擔心,沒有告訴她,不止明天走不了,后天,大后天可能都走不了。
“這樣啊,那我明天就在酒店里休息吧,你忙完,我們再出去。”
她怕自己和宮蕪成雙入對的,讓阿拉義看了更不舒服。
“可以。”
鑒于今天晚上的經歷,他也覺得小姑娘還是待在酒店舒服一點。
萬一阿拉義明天還要針對,就針對他一個人好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十分鐘就到了。
她摘掉面膜去洗臉。
水聲淅淅瀝瀝,他開始回顧晚上所有的經歷,以及阿拉義的不正常。
在今天之前,兩人也算打過交道。
他很確定,矛盾就是從今天開始的。
前幾年,短暫地聽說過這位王儲爭對越頡。
但后面,大抵是仍有利益往來,便不了了之了,再者要是矛盾一直持續,這船貨也不可能被送到阿拉伯來。
對接的人下午都查驗了。
貨品沒有磕碰,也沒有損壞。
甚至在去往行宮的路上,雙方之間的氛圍也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