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的善良得體,寬容大度映襯下,宋錦書似乎顯得格外自私自利,卑鄙無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抹黑繼母。
偏偏,不明真相的人,還非常容易相信她們。
因為,她們此時看起來弱勢啊。
宋允章的一個朋友說:“錦書,聽我一句勸,家和才能萬事興,宋氏由你掌握這是肯定的,你既然已經拿到了一切,就別在斤斤計較,得饒人處且饒人!”
其他人也跟著三三兩兩開始勸說。
“是啊,弟妹和允章老弟也算是一起經歷過風雨,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就算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也不能趕盡殺絕??!”
顧安安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宋錦書死死咬著下唇,血緩緩流出來,她緩緩往前走一步。
珍妮姐立刻按住她,擋在她前面,冷笑一聲:“喲,跑到錦書她爸墳唱戲呢?今天,大家都在,既然你說了,等孩子出生做親子鑒定,那正好,到時候大家一起去做個見證,這小崽子到底是誰的種,咱們用事實說話。”
“別現在哭的好像天塌了下來,什么委屈都讓你們受了,要點臉吧!宋氏是錦書爸爸媽媽一起創建的公司,繼承人毫無疑問本就該是錦書,跟你們沒有半毛關系,你們三言兩語,就想給錦書冠上一個罪名,那也得能說的通,就算是到了法院,錦書也是宋氏的掌權人?!?br/>
“這是我們宋家的事,跟你沒關系?!?br/>
“呸,還你們宋家,你一個姓顧的都能在這兒大放厥詞,我憑什么不能說話?!?br/>
珍妮姐看向那宋允章的朋友和宋氏集團股東:“各位長輩,宋叔叔失蹤期間,是錦書一個人扛起來了宋氏集團,將宋氏從破產的邊緣拉回來,這其中艱辛,大家都有目共睹!”
眾人一愣,想想也是啊。
若沒有宋錦書,宋氏集團早就沒了。
珍妮姐繼續說;“也是錦書去報警,找人去找宋叔叔,而這母女倆,可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更沒找過人!”
顧安安咬牙道:“我們......”
她剛說倆字,就被珍妮姐給搶了:“住口吧,顧安安你要不要臉,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宋家的人,你繼父生死不明的時候,你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參加酒會趴體,玩的不亦樂乎!”
“還有你媽,宋叔叔失蹤后,你們把宋家的女傭全都換了,出門打牌逛街做美容,可一點沒耽誤,這可一點也不像是擔心老公的樣子?!?br/>
珍妮姐冷笑一聲,諷刺道:“現在,跑來哭了,裝什么裝?你們就清醒,這里要埋的只是宋叔叔的衣冠,萬一是人,現在聽到你倆聲音,估計早按不住棺材板了。”、
她話音剛落,一陣冷風吹過,顧安安和周美瑜同時哆嗦了一下。
珍妮姐擋在宋錦書面前,火力全開。
將周美瑜和顧安安懟的無話可說。
“各位前輩,她們母女的人品我不想評價,我怕臟了我的嘴,但,孰是孰非,自有公道,各位都是錦書叔伯,她一個女孩子這段時間頂多大壓力,你們比我清楚,如果真想家和,她們母女早干嘛去了?在最需要幫忙的時候,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
“現在,危機解決了,她們跑出來哭兩聲,留幾滴不值錢的眼淚,就想把錦書做過的事,一掃而空,就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審判錦書,我想問一句憑什么?”
珍妮姐的聲音響徹在墓園上空,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鏗鏘有力。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諸位前輩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有些人不能看表面,別等做了別人的刀,還不自覺?!?br/>
那些方才還為周美瑜說話的人,此時全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