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在前面領著眾人,將他們帶到了三間救濟署承建的破磚房內。秦禹背手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屋內幾乎沒有裝修,只有一些像是二手市場內買來的家具。
廳內,老頭支上桌子,給眾人倒了點有些發黃的白水,才面色疲憊的問道:“你們想了解啥?”
秦禹坐在椅子上,眉頭輕皺的問道:“這案子是四個月前的,你為啥現在才報案呢?”
“我早都報案了?!崩项^嘆息一聲應道:“但最開始你們黑街警司的人說,我兒子最后消失的地點可能是在江南區,所以這案子理應歸江南警司管……然后我就去江南那邊報了案,提供了線索。可這事兒查了三個多月,我去了幾十次江南警司,他們都說沒進展,案子太復雜了,并且第一出事兒地點一定是在黑街地區……所以他們管不了,只給我兒子掛了失蹤人口,就不了了之了。我越想越不甘心,就又去你們那兒報了案?!?br/>
秦禹思考半晌后,輕聲問道:“大爺,我來之前看了你的筆錄,你聲稱吳耀是嫌疑人,有啥確鑿證據嗎?”
“他不是嫌疑人,我兒子也沒失蹤,就是被他弄死的?!崩项^執拗的糾正著秦禹的措辭。
秦禹擺手示意隨行人員不用記筆錄,只順著老頭話茬問道:“為啥這么說呢?”
老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目光略有些呆愣的看著地面說道:“我兒子和他媳婦,是在芭比娛樂城做事兒的。我也不瞞你們,我兒子在那兒是給人跑腿打雜的,但兒媳是負責幾個客房的小領導,因為她長的挺俊的……?!?br/>
“她陪酒嗎?”朱偉問的很直接。
“會陪一些熟客喝酒,也會拿一些小費。但她不是小姐,也從來沒有在外面留宿過,每天下班都是跟我兒子一塊回來?!崩项^客觀的回應著。
“嗯,你繼續說。”秦禹點頭。
“這事兒起因就在我兒媳身上……?!崩项^回憶了一下,就講述起了事情經過。
……
江南區,某棋牌室門前。
梟哥單手插兜,穿著羊皮襖,腦后小辮隨風搖擺的走進室內。
一個柜臺后面的漢子,笑著問道:“過來玩???坐散桌,還是自己開個房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