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非常高興,近兩年的時間,他時刻都在關注國內外頂尖的醫生,希望能治好江忍的腿傷。不僅他在找,江季顯也在找。
國外這個醫生就是江季顯找到的,江忍不回江家,江季顯也沒辦法,他和高義過去到底也有過老板和下屬的關系。因此咳了咳:“你給他說讓他去吧,能治好就盡量治?!?br/>
高義說了,沒成想江忍說他考慮一下。
結果晚上打電話過來,江忍說:“取消預約吧?!?br/>
高義以為自己聽錯了:“江總,你不治療腳傷了???”
“暫時不治了?!?br/>
別說該怎么回答江季顯,就連高義也無法理解!江忍那么在意自己的腿,怎么會突然不想治了。
高義說:“放心,公司這邊我會看著,您去做手術也要不了多久,可以回國內療養。這個醫生很靠譜的,前年有個人腿骨都碎了,后來治好了也差不多?!?br/>
江忍淡淡道:“行了,就這樣吧?!?br/>
高義皺眉,江忍不是為了公司的事。
他連腿傷都不治,只能有比他腿更重要的東西。
是孟聽。
孟聽早上去上學的時候,江忍給她戴好帽子,風雪下很冷。公寓離學校很近,他也就不用開車送她。
江忍親了親她白皙的臉蛋,湊在她耳邊和她說話,她癢得咯咯直笑。
江忍便也笑了。
這一年她快二十歲,身邊只有一個他。
他其實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