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千真萬確!”
云綰寧莞爾一笑,“要么兒媳今兒怎么敢單槍匹馬的進宮,來求著父皇饒過如玉那個狗東西?”
“畢竟,如玉混賬,此次犯下的大錯的確該罰!父皇要殺了他,兒媳也不敢反對!”
“嗯。”
墨宗然這一次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對她方才那句話,表示贊同!
看來這個臭丫頭還是很講道理,并沒有胡攪蠻纏,知道如玉該死!
“那,什么時候的事?”
眼下,他對如玉的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就算東郡皇帝帶著如玉出現在他面前,墨宗然也懶得多看他們一眼!
他只看著云綰寧,雙眼亮晶晶地問道,“朕什么時候可以看到朕的大爺……啊呸,不是!朕什么時候能看到朕的國師回來?”
一邊問,他一邊親自扶著云綰寧站起身,一腳將那蒲團踹了出去。
“跪著膝蓋多疼???快坐下說話!”
適才還威脅要砍云綰寧的腦袋呢。
這會子,卻嫌棄那蒲團太硬,她跪著膝蓋疼了。
聽到墨宗然說什么“大爺”不大爺的話,云綰寧沒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說起來,宋子魚也的確算是墨宗然的“大爺”。
這番話雖有些大逆不道。
可自打宋子魚為墨宗然做事后,什么時候不像個大爺?
就算墨宗然有所吩咐,也像是求著他辦事似的!
這些年來,她可不只一次聽到墨宗然在她耳邊抱怨,說什么封宋子魚做國師,簡直像是給他自個兒封了個大爺似的!
正需要他的關鍵時刻呢,宋子魚就見不到人影了。
哪里像個國師?
簡直比他還要瀟灑!
而且宋子魚還不怕他,連他哪里有痣都敢張口就來……
想到初次見到宋子魚時的情景,墨宗然忍不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起來,這么多日沒有見到子魚,朕還有些想他?。 ?br/>
豈止是他想?
云綰寧他們,也早已思念成疾!
她垂眸,壓下眼底的濕潤與思念,這才輕聲說道,“想必,快了吧?”
那一晚她失去理智,想要殺了如玉時,便是宋子魚那一聲“寧寧”,及時把她從沖動的邊緣拉了回來!
他雖還未醒轉,可是已經能夠通過意念傳話給她……
可見,距離宋子魚蘇醒,指日可待了!
見她神色落寞,不如方才那般欠揍了,墨宗然便知戳中了她的“傷心事”。
宋子魚與她的關系有多鐵,墨宗然也是知道的。
于是,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如此,便是天大的好消息!你又何苦悶悶不樂?愁眉苦臉呢?”
“等子魚蘇醒,朕便大擺宴席,普天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