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徐秀逸一臉納悶又無語地指著那布偶。
銀狐笑瞇瞇地,把布偶往她邊上一擺:“給你睡覺用的,我專門定制的,要不在你身邊,抱著它就是抱著我?!?br/>
徐秀逸一愣,竟莫名其妙地瞧著坐在自己身邊半人高的狐貍布偶,有些臉紅。
她艾艾期期地道:“你……你在瞎扯什么?”
什么叫抱著布偶,就是抱著他?
“啊,對了,這是我平日里睡覺的時候經常抱的,像我不?”說著,他湊到布偶邊上,露出和那大尾巴狐貍布偶一樣的表情。
男人彎起深邃上挑的狐貍眼,襯著那張輪廓深邃的俊美面孔,還真是……很像。
徐秀逸的小臉更紅了:“你……又不是小孩兒,竟還抱著布偶睡覺?!?br/>
銀狐懶洋洋地趴在她腿上,蹭了蹭:“我沒見過我娘,她唯一留給我的東西就是一個手縫的銀色小狐貍布偶,后來那布偶被我兄長扯碎了燒了個干凈,我就自己給自己縫布偶,這也是我縫的?!?br/>
說著,他笑著拉了布偶的爪子沖徐秀逸擺擺手:“只是后來,我縫越大了,怎么樣,徐家大姑奶奶,你的外室手藝可好?”
徐秀逸瞧著他那么快就接受了他那‘外室’的身份,很有些好笑。
可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那樣輕描淡寫,卻叫她莫名地心酸。
她爹娘雙全,夫妻恩愛,爹爹從無亂七八糟的妾室,更不去花街柳巷,對她的教養更不拘泥于后院那點事。
正是有了這樣幸福又底蘊十足的家里,她才可以這樣硬氣。
難怪他給自己的別名是銀狐,沒有娘親的孩子,就像草,她是知道的……
銀狐還是小小狐貍的時候,一定很難熬。
徐秀逸伸手輕輕摸了摸那狐貍布偶,又一起握住了銀狐的手:“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這個布偶我很喜歡,我會好好珍惜的?!?br/>
就像喜歡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