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逸輕嘆了一聲:“我們尋常的生活,便是這一樁樁小事串聯起來啊,如果在每一件讓你不舒服的小事上,你都已經好好地和對方交流,說過了?!?br/>
她頓了頓:“可對方都是忽略和不往心里去,也不與你交流,總是你妥協,那只說明了你在對方的心里并不重要,他更享受自己的忽略你的快樂生活,如此自私的人,那又何必要在一起呢?”
銀狐目光冰冷了下來:“怎么,動不動鬧了點別扭,就要分開,是跟誰學的?”
徐秀逸輕咳了一聲:“總之,我們要把話說開,你別跟那位大人學不好的地方,我原本就喜歡你這爽朗的性子?!?br/>
明姐姐說餓了,也許是因為自己戴了太久仕女典范的面具,所以反而會被銀狐這樣的性情吸引。
銀狐聽著她夸自己,心情很好,得意地翹起二郎腿:“那是自然,我才不像那位大人一樣別扭,他主要是太監當的時間久了,變態了?!?br/>
徐秀逸看著他毫不客氣地踩那位爺,抬高自己,又是想笑,又是覺得這狐貍當真是欠得很。
銀狐瞧著徐秀逸,眉心一擰:“對了,這動不動分開的話,可不像你們中原閨秀和貴婦人能說出來的?!?br/>
這幫被禮教馴化的婦人們,最講究從一而終。
徐秀逸輕聲道:“這是明姐姐說的?!?br/>
銀狐沒好氣地臉一垮:“哼,我就知道,她總會帶壞你,比如她讓那位大人做了她外室,連你也讓我做外室?!?br/>
說著,他從包里又掏出七八只精巧靈動、表情姿態各異的狐貍陶偶。
徐秀逸一看,倒是驚訝又歡喜,小姑娘哪里有不喜歡這些的:“這也給是我的?”
銀狐冷哼一聲,擋住她想拿陶偶的手:“這個也是我最喜歡的,原本要給你到處擺上,可如今,老子也不給你了。”
徐秀逸:“……”
這只狐貍公子,今年“芳齡”幾何?
怎么像那些小孩子似的?
她低笑一聲:“你脾氣還挺大,不是你自己說你自己是外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