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譚龍池請來兩人到場。
年紀大的那個,精神健旺,步履從容。
此人正是大夏第七的國醫,苗神機。
青年是他的愛徒,徐陽谷。
譚龍池恭敬道:“苗國醫,請!”
苗神機來到譚向鷹面前,打量一番,淡淡道:“此乃真氣所傷,誰下手這么狠?”
譚龍池道:“苗國醫,此事說起來話長,我弟弟的傷可否能治?”
“交給我吧,陽谷,備藥?!?br/>
“是?!毙礻柟饶贸鲆粋€小罐子,研磨藥草。
苗神機攤開針袋,針尖沾上藥液,刺入譚向鷹穴位。
幾分鐘后,譚向鷹身上冒著熱氣,傷勢正在快速愈合。
譚龍池驚嘆:“不愧是大夏國醫,真讓人大開眼見啊?!?br/>
徐陽谷道:“我師父乃大夏前七的國醫,可不是那些無名之輩能相提并論的?!?br/>
譚龍池點頭,深有同感。
國醫榜前七,有個很硬性的要求,至少達到宗師境。
不少醫術高明的人,因為不是宗師境,不在前七之列。
譚向鷹醒了,惶恐道:“哥?”
譚龍池喝道:“你還有臉叫我,不是苗國醫,你已經沒救了。”
譚向鷹不敢反駁,連忙說道:“多謝苗國醫妙手回春!”
苗神機笑了笑:“小事一樁。”
譚龍池道:“譚向鷹,你好大的膽子,敢對白里妃動手腳,丟不丟人?!?br/>
“一旦傳出去,我后天還怎么去孫家提親?說話啊!”
譚向鷹敢怒不敢言,低頭道:“我知錯了…”
譚龍池冷哼一聲:“知錯有屁用!白里妃要是把這件事捅出去,我勢必會受牽連?!?br/>
“在誤會產生前,你去找白里妃的母親朱燕寧道歉,對了,朱燕寧有腿傷…”
譚龍池思索了下,看向苗神機:“此事恐怕要請國醫出手了?!?br/>
“是幫人看病嗎?”
“沒錯?!?br/>
苗神機淡淡一笑:“帶路吧?!?br/>
…
廣川,某個有些年頭的老小區。
譚向鷹敲門道:“朱阿姨在嗎?”
“是向鷹啊,我在?!?br/>
一個不到五十,卻頭發花白的婦女開門。